采花大盜在看到那衣角的時候還以為他躲避不及,又想著他中毒箭又落了,於是提著劍就追了過去。
當狠狠的一劍斜插向衣角的中心,才發現對方金蟬脫殼。他一劍紮傷的隻是一些枯草,揮劍再想動手的時候脖子上一涼,伸手一摸竟然是步搖插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這個時候的他如同泄氣的皮球,又看見血沫子四處橫飛,他一雙眼瞳孔放大的不甘閉上了,蕭景也萎靡的倒下了。
毒這個東西就怕他中毒還用力,可是剛剛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,爆發著把金簪插在他身上最軟弱的地方,而自己也引毒入精髓,漸漸的眼神渙散。
自己真的除惡搭上了性命,為這樣的小人搭上性命他真覺得不值,但盡責職守他做到了。
蕭景緩緩的倒下,但是在醒來的時候卻在一個茅屋,是那種山上臨時搭建的茅屋,前後都是山。
茅屋簡陋但幹淨整潔,一條溪水在房前繞過,使得寧靜祥和當中添了一份愜意。
就在溪水邊上,一個姑娘的背影洗滌著什,聽聞身後有聲音急忙回頭。
那是一雙柔和的眼,看得人心軟軟的。尤其是對方嬌俏的模樣,溫柔可人。
“是你救了我?”蕭景聲音沙啞的問道。
女子一笑,“是我娘救的你!”
蕭景聞言四處的看著,他想謝謝那個救命恩人。想著恩人竟然能夠解毒,真是不幸當中的萬幸。
“你別看了,我母親不在!”女子倒也落落大方,上下的打量著他。
“那不知令堂?”蕭景想問清楚,有恩當酬謝。
女子把洗幹淨的一件衣服掛在了樹杈之上,“我娘去把那個壞家夥埋了!”
“你們知道那是采花大盜?”蕭景不解的問。
女子也絲毫不隱瞞,“知道,他居然想要冒犯我,可我娘也不是個好惹的,想要為我報仇的時候奈何功夫不到家,還好那賊子死在你的手上,如今說來你算是我的恩人!”
“什恩人不恩人呢,要說這個蕭某可是愧對!”
“怎能是愧對呢,你知不知道你救了天下多少女子,多少女子都要對你感恩戴德得!”
蕭景明白她話的意思,如果不鏟除這人會繼續禍害人。可是女子的母親救了他也是事實,於是他周身找著值錢的物件兒,卻隻有一個玉佩。
可那姑娘看著沒要,而是晃動著自己手的玉佩,“你看看,我的東西也不錯,我才不會要你的!”
女子說著進茅屋,在一個木盒子拿出一個金簪,“這個東西是你的,如果你要酬謝就送我。”
蕭景一看是殺人的利器,覺得拿來酬謝他人不好,便道“染了血的東西帶著不吉利!”
那姑娘一聽笑了,“誰說我帶著了,我隻是留著看!”
人人都知道金簪步搖是戴在頭上才好看,可是她卻要留著看。
“為何!”蕭景虛弱的打量了她一下,才發現這個女子隻豎了一個馬尾髻,簡單樸素的連一朵娟花都沒有帶。
“為何,這就得問我娘了,她不許我著女裝,要不是那個殺千刀的練了邪法,我可能到現在這是男人裝扮!”
蕭景雖然不知道她的底細,但是明白了她娘的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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