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杜海棠也在三個叮囑他,不可以打這個女人的主意,如今看來不光是帶刺的玫瑰,而是要命之人。可是這危險的女人做了自己母親義女,這不是引狼入室嗎?
蘇霖痛恨不已,不知道是恨自己的母親還是恨眼前的女子,或者說兩樣都恨吧。
所以在他父親生命受要挾的時候,不管不顧的人果然跳了出來,“白月光,你個賤女人,你敢動我父親……”也許後邊是老子和你拚命,或許又是別的言語,不過他沒有機會說了。
就在他邊吵邊罵邊往前衝的時候,白月光的袖劍對準了他的咽喉要塞,利箭猛地射出都沒有躲的餘地,噗嗤一下射到他的咽喉一側,在準確無誤的釘在了後邊的書架上。
“霖兒……”蘇純厚不顧刀架在脖子上,帶著血任的就奔了過去,抱起自己那尚有一息的兒子,五指分開壓在脖子上,希望以次阻止著那肆虐而出的鮮血。
可是奔騰了十幾年沒有出口的血如同融化了的冰川,哪是那容易壓住的,是把噴射狀改成了流淌狀態,在他的指縫不斷的湧出來。
蘇純厚這一刻,害怕恐慌擔憂等等情緒都來,可是沒有一樣是為了自己,他心疼那十幾歲的兒子,是拚命用手壓著傷口。
此時他深刻的感悟到什叫做痛心,那簡直比自己死了都要難受。
“白月光,我蘇家於你何愁何怨,要如此的對待我兒子。”
“無仇無怨。”白月光很是淡淡的說道,“不過,辰王不想你蘇家好,我又有什辦法呢?就像你的夫人不希望蘇妤活著,三番兩次的派我去刺殺一樣。”
“你說什?”蘇純厚記得他囑咐過自己的妻子,無論何時都不能動這個人,不管你喜不喜歡不管你愛看不愛看
,但是最終要保住對方的一條命,除此之外他便不過問。
“你這是老糊塗了嗎?”白月光一字一頓的道:“如今是不是感覺報應上身?”她說完是仰頭一笑。
“蘇妤派你來殺我兒子的?”蘇純厚這一刻似乎忘記了那個人已經不在了,而實際上是自己做了一個動作,就在懷一出一進的工夫,一樣東西壓在了蘇霖的傷口上。
白月光不覺察,“得了,看在你要死的份上,別活著是個糊塗鬼,死了還是個糊塗鬼。我就把前因後果告訴你,我想杜海棠這輩子也不會對你和盤托出。”
“你講,若對個死人你在撒謊,小心天打五雷轟。”蘇純厚很想聽。
白月光不介意的笑了笑,“那我快點講,讓你兒子也知道他有個怎樣的娘。”
白月光說著把門從邊插上,然後拖過一把椅子坐在兩人的麵前。
“蘇候,還記得和親公主被刺殺一事嗎?實話告訴你,那是你夫人策劃的,目的就是要把當時的郡主趕盡殺絕,可是你一時婦人之仁之趕出了蘇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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