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叫自作孽不可活!”
他惡狠狠的說著。
“當年就因為我的父王擁護著辰王,不肯教出兵將並將藏在這福連山脈,狠毒得老皇帝竟然調他回京賀壽,並同時留下了我作為人質。他以為我人小什都不懂,卻不想我八歲就了解了所有的一切,暗暗的培養了一批批力量,要不是被那可惡的蕭景發現,如今我還是穩坐釣魚台。”
“如今也不錯和辰王應外合,將那個搶奪江山的老皇帝趕下去。到時候小王爺既可以為老宮王報仇,又有了從龍之功,到時候一定威名顯赫,裂土封侯。”
說到這個裂土封侯,宮溟起了呲牙必報的心,“回頭辰王若是殺不了那多的王孫貴族,我也讓他們做一做當初我那樣的王爺,沒有任何的尊嚴隻有空閑,閑得隻有表麵上的恭敬,沒有實質的權威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陰天浩一笑,“從龍之功就是權力大,到時候小王爺說什是什。畢竟辰王為了籠絡人心,也不能全殺掉皇親貴族,你的這個方法不失為一個好的策略。”
宮溟聽著這話心也高興,本是她報複的一件事情變成了策略,果然是商人的嘴含著蜜。
“他們兩個怎還不回來?”陰天浩還想著問出一些問題。
“放心吧,我這一隻蒼蠅也跑不掉!”宮溟對自己的這個地方十分有信心,這多年來培養下來的勢力當真不容小覷。
而陰天浩是他無意當中用過的管事,事發之後將他移交給了辰王,結果發展得越來越好,為他這山脈的將士找到了口糧。
這也是管事這多年來不樂意,凡是鹽場所產生的費用,全部無條件的供給給這。
“派人去找找,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。”陰天浩是個做事細心的人。
“來了來了。”宮溟所在的位置看得很清楚,他仔細觀察洗淨泥土的人,沒有任何的熟悉感。可是那似曾相識的目光,雖然是一閃而過,可是透著無比的熟悉。
如今洗去泥土換了陣容的人,卻讓他一下子看得清明,根本就是陌生的兩個人。
蘇妤這回大大方方的坐下。曾經忐忑不安和他出去的蘇楊這回也安定了不少,萬萬沒有想到,妝容能夠改變一個人。
他們本來是忐忑出去的,那個被稱作老王的人領著他們去洗臉,結果半路之上出現個妖嬈女人,指著老王說著一些怨毒的話。
原來這個地方是有軍妓得,打扮妖嬈的女子居然在這坐起了皮條,被指責的老王答應了姑娘的胭脂水粉,可是事情過去半個月也沒給。
這不這女人拿著貨物上門,並不敢在宮溟麵前露麵,所以逮到個機會也是不容易。
“我憑什給她買胭脂水粉,他就是這的妓女,免費給我們用的。”
“哎呦呦,真沒看出老王你是這樣的人,當著人家的麵憐香惜玉的,背後連這個胭脂水粉都舍不得。”
蘇妤在聽到胭脂水粉的時候眼睛一亮,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。
“如果這樣以後你也別找如兒姑娘,想必老王你是有了更好的姑娘。隻是我老婆子在背後給說句話,願意給如兒姑娘買胭脂水粉的還真就不少。”
這個女人是負責軍妓的一些吃穿用度,哪個人來了安排哪個姑娘她還是說了算的。
老王明顯的皺了皺眉,不是不願意買,而是沒有那個銀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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