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確定他的傷口是箭傷,韓笑更是盛氣淩人的問,不容對方有任何的躲避。
宮溟咳嗽了兩聲,佝僂著身子眼光渙散的道:“被你們發現了我也沒什可隱瞞的,可是你們是誰有什資格詢問我?”
韓笑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敢承認,雖然也沒承認什,但是對他的質疑給予了肯定。
“說,你是不是逃兵?”韓笑冷冰著娃娃臉,不由分說的質問。
“是。”宮溟麵具下的臉已經想好了措辭,斬釘截鐵的回答。
“逃兵的後果是被問罪,既然你到了我的手就別想走。”韓笑不苟言笑的說著,“你是誰的手下,是哪個兵營的?”
蘇妤和蘇楊一直旁邊看著,蘇楊從他們的對話當中猜到了是逃兵,可蘇妤始終眸光閃動的看著,不知思量著什。
“我是蕭侯節將之兵,前些日子負責看守一個重要犯人,可是這人打暈了我逃跑了,我被節將斥責,還說抓不回逃犯讓我抵命,我左右一尋思都是死,可死之前也得看看我家中的老娘。若是你們也和兵營有關,那是我死期該到,但也無悔逃出來。”
宮溟是一板一眼的說著,絲毫不帶露出任何破綻,把一個孝子的形象說的很樸實,而這他要抓住的是個軟弱的心。
他對麵三個人當中誰心最軟弱,可能他自己想的是蘇妤吧。
“你看守著誰?”韓笑聽他說的額頭一蹦,好不容易抓到的人難道跑了?
那這蕭侯爺也太沒譜了。
韓笑心有這想法沒說出來,隻是眉毛扭曲了一下。
“就是一個自稱是王爺的人。”宮溟誠如他心所想的答道。
“怎能讓這個混蛋跑了。”韓笑聽到自己想的問題,狠狠的砸了一下車門,倒是弄得邊的碳火蹦了蹦。
“你小心點,別再點了車,還得趕路呢。”蘇楊提醒了他一句。
韓笑不理會蘇楊,懊惱的看著眼前人,“你沒有看住這個人,你的確是該問斬,知不知道這人跑出來該是多大的禍害!”
宮溟麵上慚愧的聽著,可是他心卻起了另一番變化,原來自己這般的能耐,逃跑了一定會鬧得對方人仰馬翻,這情形他很樂見。
但是這份心情還沒複兩秒,就聽蘇妤淡淡的道:“你至於發這大的火嗎?還如此的遷怒他人,這世上沒了誰太陽都照樣從東方升起。”
韓笑不解蘇妤的沒脾氣,說,“你該恨此人。”
“不恨,還得記心,費事。”
宮溟聽著心都能吐血,他恨對方入骨,對方恨他閑費事,這是何種的不平衡。甚至隱隱的都有一種不屑在麵,看他如同鴻毛一般輕。
宮溟戴著麵具別人看不清他的心,可是有心人就這說的,而且還堅持留下了這個人,一路去了山南。
蘇楊最初的時候還幫襯著,可是看著對方有資格坐在馬車,他的心也起了小小的嫉妒。
偏偏旁邊還有個火上澆油的,一路之上不停的嘀咕著,“看見沒,公主眼誰都有,就沒有那個有心人。”
蘇楊被說的火氣很盛,心說一個逃兵,哪就得到這好的照顧,所以心不舒服的人也起了波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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