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這份自負被看成了自信,陰天浩雖然心還是有些不踏實,他也不想和酒醉的人多說什,也嘲弄的說道:“也許吃多了鹽都能長出翅膀來,範將軍你可小心天兵天將了。”
“如果那樣本將軍等著。”
陰天浩哈哈一笑,可是笑容卻不達眼底。
他出了大帳臉色陰黑,怎有了權就忘乎所以,如果沒必要辰王會派人加急送信。
想到了這他去了營房,看著士兵將還在輪流的騷擾著對方,有人一看是他,懂得討好的人便上了前。
“陰公子,您怎來了?”
“過來看看。”陰天浩狀似無意的轉了轉,問,“範老將軍有些酒醉,這接下來他要是做什安排通知一下本少,免得他酒醉誤事。”
高攀者亂說話的兵將一笑,她是一個聰慧的人,聽著話頭不對連連點頭。
但是秦檜也有三五好友,另外一個狀似喝水的將士背對著他們,聽了這話不由得臥蠶眉微皺,在他們兩個還在說話的時候,提著褲子撞似要尿尿的走了。
範離曾還在喝酒,酒入胃暖人神仙,看著一個多月來的勝仗,打得他自己甚為滿意,所以酒壇一端連杯都省了。
“將軍,將軍。”自認為獲得了一些消息,這人前來打著小報告。
範離曾看了他一眼,“嗯,有事?”
“啊,嗯。”
“那說吧!”範離曾昔日精明的雙眼也有些渾濁。
“是陰公子,說了將軍你今日多喝了不少酒,若是有什吩咐一定要通知他知道,然後……”
然後這個人也不知道怎想的,他居然添油加醋說了很多。
範離曾一聽這話,借著酒勁兒就要去找人。
“將軍不可啊!”來人看似膽小慎微的阻止了一句,“陰公子背後是什人將軍你知道,不然他怎敢在你麵前指手畫腳。”
範離曾聽著不由得癡癡冷笑,“一個無知小兒,仗著自己攀上了富貴,就想左右老夫,他也配!”
範離曾到底是喝醉了酒,沒有發現來打小報告的人,眼神深處有著什?
“將軍,你也的向王爺證明一下,你才是他的頂梁柱,怎可讓他奪了您的威風。”
範離曾借著酒勁兒打翻了酒壇,來人下意識往後躲了躲,不知道這句話起了怎樣的作用,心有著懊惱。
“這是瞧不起本將軍,以為本將軍是他任命的,就能夠聽他隨意安排?”範離曾不由得起了怨恨之心,他對來人說,“今晚調出兩萬人馬,給本將軍端了他們的營房,也讓姓陰的瞧一瞧,爺我也是憑本事坐上這個位置。”
範離曾唯恐他人聽不到,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。
“將軍將軍。”來人道:“你現在就說出去打仗也已經受限,不如你想個法子,要不要夜晚的時候來個突襲,那時候他們想現阻止也來不及,你看好不好。”
“本將軍就這意思!”範離曾說著搖搖晃晃出去,但是被有心的人帶著路直接回了營帳,喝得酒醉的人大概有點興奮的睡不著,可被點起的幽幽之香,漸漸讓他的眼皮發硬,最終也沒有抬的起來。
以至於他的將軍令被別人拿在手,他自己還在夢遊周公。
夜晚來臨的時候,蕭景看到了天空有了七彩的信號彈,他知道成敗在此一舉,希望嬌兵能夠更嬌一些。
看著遠處跑來的身影越來越清晰,他踩著咯吱咯吱的雪迎上幾步。
“怎樣?什情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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