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妤對於價值連城的東西不怎感興趣,她隻是看著李玉老眼當中的殷切,多希望看一眼老主人曾經把玩過的物品,睹物思人。
蘇妤小憩說實話也沒怎休息好,所以睡眼惺惺的走了出來。
赫連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。
“吵醒公主睡覺了,臣實在是不該。”
蘇妤看著他,一既眼神不該你也吵了。
赫連就看著哪票來質問的眼神兒,不由一瞬間慌了神兒。
他也是京城長大的佳公子,曾經的蘇妤他不是不認識,但是沒有具體的接觸過,印象中與傳聞當中多多屬於刁蠻任性。
可是近一年來他無仗可打就填了一個嗜好,就是人人看不起的商甲之輩,他認為是家之基礎,國之根本。
畢竟打仗的時候沒銀子玩不轉,沒了銀子便沒了糧食沒了穿戴,更沒了更精良的武器。
於是乎金銀的重要讓他認識到物體的本質,著實離不開這些無情之物,便經營起自己府下的幾個店鋪,作為邁開第一步的試金石。
他這一經營便悄悄的認識了一個人,常常出沒於蕭侯府的女子,居然把蕭景分家得來的幾個死氣沉沉的店鋪盤活了。
從那個時候他才通過店鋪來認識這個人,覺得不是人們所傳言的那樣。
從端莊的走路看出她的穩重,從不張揚的性子看出她的縝密。一張玲瓏剔透秀進山水的姿容,從來不做討好他人的迷惑,隻是安安靜靜的莫於人海當中,做著他人難以想象的事情。
這樣一個奇女子,竟然牽動了他的心。
可是他想在接觸的時候,對方居然大婚了。
就在蘇妤望著他哪兒來的禮物,居然真的是價值連城之物。
“赫連,我的母親和你母親真是好啊!”
赫連在回味當中過來,“嗯,大長公主與我母親是手帕交。”
說完這句赫連看她的眼神兒,那靈動的眸子婉轉了一下,分明是不信的。
這也難怪蘇妤不信,她是大大長公主心尖上的人,可是未曾見過如此精致的東西。
赫連看懂了,道:“公主,你當我為何急慌慌的來,實際上是我母親急得很。當年她收下了大長公主的信物,原本是……”
原本是什赫連那英俊的臉龐都不由得一紅,有些遲疑的說不下去,隻是傻笑著。
手帕交之間送了這貴重的東西,卻原來當做信物,她用腳趾頭一想都知道。
“不會吧!”蘇妤道:“莫不是指腹為婚了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赫連害羞的樣子著實可愛,“是大長公主對我母親說,你將來若無心上的良緣,可以讓我照顧你。”
蘇妤看著他害羞的樣子,不由得起了逗弄之心,“你怎照顧我,是有人欺負我你去揍他,還是我餓了你給我口飯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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