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沒有。”蕭景笑著道:“陛下能否請你寫個字,是左右兩邊都是耳。”
雲擎蒼提起書案上的玉筆,寫了一個左右都是耳的耶,漂亮的字龍飛鳳舞,寫完就讓人拿給了底下的人看。
蘇閣老和楊閣老一看,結合一下蕭景的解釋,就如同晚輩在和長輩調皮一般,結果對方這是抓住小辮子不放,居然告到了禦駕之前。
“蕭侯,你這解釋分明帶著偏頗。”辰王怎會看不出兩位閣老的心思,這長久以來建立的良好形象豈能毀於一旦。
“王爺還不用說本侯胡說,陛下不是要傳旨還珠公主,問一下就知道。”
辰王一聽正好當堂對質一下,不信他倆真的能夠心有靈犀一點通,不然也不會和離。
但是,多疑的人也多了一個心思,就在小德子派人去的時候,他看了一眼角落的一個小公公,理著皇帝往日看過的書籍,輕手輕腳的放在書架上。
這樣的一個小公公是沒人注意的,可蕭景不知為何多看了兩眼。
而此人在小德子出去之後也整理好了書籍,從禦書房的一個側門走了出去。
“冬日雪,飄飄來,一入梅海都不見,潤物也要細無聲,氣人也要學白雪”
蘇妤坐在暖和的馬車,無比歡快的順嘴嗯哼著小調,一旁笑得不停的赫連烈和莫月奴,吃口香茶都得緊掩著嘴。
赫連烈擦了擦眼眼窩笑出來的淚水,道:“公主你還敢唱,辰王可真不是一個好性子,我父親常常提醒我敬而遠之,我想這會兒她一定告到禦駕前。”
“隨意,我罵他,他有證據嗎相反他用兩個侍衛差點要了我們的命,要不是你在,你覺得能躲過去嗎”蘇妤想起這事兒就生氣,“我隻是罵了他,這還輕著呢,若是打一個不知者不罪的糊塗賬,彼此含糊過去也就得了,既然他不肯放過,那我們就說說,我還有你這個人證哦。”
“這個人證怕是靠不住。”莫月奴道:“剛剛公主你沒聽他說嗎他父親讓他敬而遠之,就是不想他招惹上這個人,如此我給公主作證。”
“用不著你仗義,誰說我不能給公主作證,你別曲解了意思行不行”赫連烈似乎隱忍著客氣的說著,可是他的話語不怎客氣。
莫月奴道:“若是你也能作證,你父親交代那句豈不是白費了。”
蘇妤聽著言之有理,“赫連,一會兒到了陛下麵前你別說,我覺得月奴說的有道理。”
“不行,沒有道理,她也是官宦家的子女,為什她能說我說不得。”赫連烈此時倒像個小孩子,爭糖一般鬧著。
莫月奴當時就笑了,“我是個閨閣女子,你是個征戰沙場的武將,坐堂的將軍,他要拿你小辮子還不容易,可如果要想找我麻煩就不可能了,本姑娘平時接觸的都是大家閨秀,根本就接觸不到他。”
“那本將軍身正不怕影子斜,親眼看到的事情為防小人躲避,可不是我的性格。”
“性格是鍛煉出來的。”蘇妤笑笑,“嗯,以前不是說我驕橫跋扈,提起來你都嗤之以鼻,可是如今我改了,你不能改嗎”
赫連一聽這個搔了搔頭,“嗯,以前的郡主真的是驕橫跋扈,讓人都不敢親近。”
蘇妤笑了笑,“其實那也是三人言虎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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