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路守護在門外,聽到這猶如獸嚎的一聲叫,他趕忙就推門而入,結果隔著屏風看到了一女子,在他進來時驚慌的抽出了腿。
“白月光,你怎在這”
“我,不是你讓我來的”
白月光曲解名路的意思。
“我是讓你上這辭別”名路一下子都急紅了眼,他知道蕭景容不下便是吃扒外的人。
可白月光急急的咬人,也是有著一份擔憂,她著實沒想到蕭景能叫人,要知道那藥量的分量十分的大,哪怕你是上噸的大象,她下藥的分量足以催情。
可是這位不知有著何等強大的內心
,明明欲火難平的燒紅了雙眼,卻在極力的克製著。
“出去,都出去。”
紅了眼睛的蕭景如同狂獸一般,肉眼都能看得到他在極力控製著什。
名路這才注意到他家侯爺,想起剛才那不是人聲的一聲吼叫,連忙道:“爺,你這是怎了”
“別問,出去,都出去。”
名路向來是個聽話的奴才,這個時候就過來扯白月光,“還不跟我出去。”
“不走,你還是關心關心你家侯爺吧”
名路看著臉都紅了的人,也焦急,“侯爺,你就是怎了,奴才給你請郎中去。”
嘩啦,蕭景話都說不出伸出濕漉漉的手扯住了他,意識模糊的搖了搖頭。
名路被他扯住的胳膊還隔著棉衣,可是分分鍾就感覺握濕的手臂上傳來了火烤一般的炙熱,仿佛都能滲透人的骨髓,使他的身體都不由得一陣的酥麻,轉眼看向白月光的時候,某種情緒不明的上湧。
白月光一看這樣的眼神當即就明白了,蕭景濕著手抓了他的手臂,已經將催情的藥過到他的皮膚。
慌忙間她急忙打開兩人的手,對名路道:“你還不快點出去。”
名路也突然明白了他家侯爺是怎了,被及時打開的手臂雖然還殘留著一點欲念,但也讓他心神極為的蕩漾。
“爺,你就好好受用吧,我要出去找小紅。”
沒人知道他口中的小紅是誰踉踉蹌蹌的往出跑。
白月光看著自己的傑作,微微的扯了扯嘴角,這才是她想象當中該發生的事情。在她理解當中小紅應該是某個姑娘的名字,說不定還是什煙花之地的女子。
畢竟中了媚藥的人就需要找這樣的女子。
“出你也出”蕭景已經說不出一個完整的話,因為看著眼前的女子越來越像某個人,他甚至都要呢喃出那個名字。
“侯爺。”白月光甜甜的叫了一句,如同輸入某個人的骨頭,讓他渾身都難以壓抑。
“侯爺,我們一起沐浴好不好。”白月光試探著又伸出了腿,看著一張白臉已經紅光滿麵,昔日的儒雅變了幾分猙獰,別說她還蠻喜歡的。
就不喜歡假假的斯文勁兒,所以看到了放放不羈的雲擎宇,她才一心紮了進去。
如今這人失去了本態,也流露出幾分猙獰與張狂,雖然是在藥物的促使之下,可是看著就喜歡。
“侯爺,你的木桶真的太小了,怎夠我們兩個翻雲覆雨。”白月光這個時候很大膽,因為確信這個人腦子除了一個執念並無其他,除了把一腔熱血找個地方散發,腦子不會記住她說的任何話。
蕭景此時的確什也記不住,他隻感覺有股清涼拂向了他,他想抓住這股清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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