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妤看著他,嘴麵的確是有血滲出來,但是這血淡的很,說白了還帶著星星點點的唾液。
看著這唾液夾雜著的血,已經有了身孕的人不知為何這時起的反應,居然看著蕭景就吐了起來。
本來被扔下就不舒服的人,心說也不給自己找個好的姿勢,回頭還讓自己答應他一件事情。
就這個態度肯定換不回。
在思索間聽到某人見他吐,而且這種直撲過來的感覺是麵對麵。
看見自己都吐了?
蕭景不甘心的睜開了眼睛,甚至眼神都帶著幽怨。
蘇妤幹嘔了兩口,此時拿著絹帕擦著嘴,四目相對看著他,“不裝了?”
“我有那惡心嗎?你居然看著我吐。”英俊瀟灑的蕭侯爺實在是接受不了,“你怎能看著我吐呢?”
蘇妤猜測他裝是一回事兒,看見他裝是另一回事兒。上前把他按在貴妃榻上,“讓你裝,好好躺著裝。”
蕭景感受著她的大力道如同舒筋活骨一般,“不氣了,我還想著怎哄你呢。”
“誰說我就不生氣了。我這還懷著你的崽兒呢,你倒好,居然跑去和女人約會!”蘇妤故意板著臉曲解著說道。
“哪有啊,就說你誤會了。”蕭景急忙說,“我也擔心小姑娘被人利用,你看她哪有你心智成熟,就是一個被拖下水的無知少女,我想找出背後的指使人,說了今日帶我去見他,結果你來了也沒見著,我急忙的來和你解釋一下,回頭還得找碧瑩呢。”
永遠知道天平秤上放上哪個砝碼能夠傾斜?拿碧瑩如同姐妹的人肯定不會糾結眼下的事情。
蘇妤就推著他,“那你還不去。”
蕭景起身,“已經吩咐了我所有的侍衛,還有韓笑也支持了幾個侍衛,都在幫忙找。”
“富貴怎樣了?”蘇妤擔心他,怕碧瑩回來了看不到人。
“放心,他也是兒子沒了心窩了一窩火,不能像女子一樣哭泣。”
蘇妤聽著是這回事,“蕭景,你說碧瑩家也就是一個小小的管事,為何他的家總是出事?”
蕭景英挺的眉蹙了蹙,“你懷疑到了什?”
“禍水東引,你是本源。”
“你是說有人要對付我,結果從碧瑩這兒下了手?”
“我這懷疑。”蘇妤道:“你也知道那瘟疫,有些人如同培養在手的細菌,說拿出來就能拿出來,跟自然災害的問題根本不同,這一點不惹人懷疑嗎?”
“所以碧瑩的孩子是被害死的。”
“不排除。”蘇妤知道說了蕭景會難過,可沒了孩子的爹娘更可憐。
“查,一定查這幕後黑手。”
“嗯,所以白姑娘入府吧!”
聽著這話蕭景不信,“你怎又扯了她,她是真不知道。”
蘇妤看著心被蒙蔽了的人,“你豬油吃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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