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個異動也真明顯,都在不同方向朝著同一個方向進發。
夜本來就是寂靜的。如果一股子兵馬沒什震撼的,可是心思多的就不一樣了,雖然馬腿被包裹上棉布,防止著踏踏的聲音,可人腿他沒綁著棉布,在腳步聚齊的時候,躡手躡腳都是聲。
韓笑看著這緊張的一幕,對李木道:“給爺送信。”
“韓笑,他若能回,不必等著。”蘇妤聽著陣陣的異動冷然的對身旁的人問,“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?”
韓笑這才注意,洪雷也在。
“主子,都被好了,哪怕十萬天兵,也是有來無回。”
蘇妤點頭,“十萬他們沒有,聽著架勢也得五六萬,這是要踏青太女別院,血洗了太女別院了,還要這多人,是法不責眾,將來相互推脫嘛。”
蘇妤想到這一點不由得冷笑,她看著真的是一個軟柿子還是為了權利讓他們孤注一擲。
蘇妤登基的前一晚注定了不平靜,也注定了江山是有白骨鑄成。雖然她是人命珍貴,可是麵對屠殺自己的人,再說對方珍貴那就是鄙夷自己的賤。
“太女,鳳閣老率領全家和侍衛來了。”
老者一臉擔憂當中也有鎮定,他不是沒想過這些不安分的人,隻是這大張旗鼓在夜晚來,真是見不得蘇妤的好。
“老臣與太女別院誓存亡。”鳳閣老沒多說別的,把已經掌握在鳳誌手的禁衛軍換來,“他們可以聽聽太女的吩咐。”
蘇妤點頭,“先幫我解決一些內患。”
鳳閣老一聽就知道,送來的二百人的宮女和奴才沒能讓她放心。
這些人也是聽到了動靜揣揣不安,沒有別用心思的人都在擔憂著,但是懷有異樣的人臉上露著輕鬆,甚至語言都能透露一二。
“你別那害怕嗎?這說不定就是別處在閱兵,所以才有這大的震撼。”
聽著這好似天真無邪的話,十分擔憂的女子看了她一眼,這一眼看穿對方,明顯兩人是不同的。
今晚說來也有些奇怪,已經剩下不足的二百人分作兩旁,隻是輕鬆的人數還是相對少一些,麵對著忐忑的人,他們有著譏諷的笑。
“害怕,不如懷抱大樹好乘涼。”
這是一個男子說出來的話。
“你要做太女的男寵,還不是背靠大樹嗎?”
男子一聽是癡癡一笑,“沒辦法,來了又有些時日人家沒看上,我隻能琵琶另報。有沒有和我一樣想法的兄弟,何必在這等著青春逝去,沒了大好年華呢。”
這看著就是男子在商討去留的問題,但是為何又把所有的婢女都拉來,又在這個時機選擇發問。
坐在對麵的男子一個個相互看著,“我們進來的時間是一年左右,如果這一年入不了太女的法眼,我們也是可以出宮另取妻子的。”
對麵男子冷冷一笑,“我說這位仁兄你是不是傻?誰不知道我們入了這是來當男寵的,將來做得好可以混個一官半職,可如果做的不好就是一輩子的男寵標簽兒貼在身上,你將來娶妻你娶什樣的,高門大戶會選擇我們嗎?”
“可這也是沒法避免的事情。”
“怎就沒法避免?我給兄弟們一個摘取今天不堪回首的法子,就看你們願不願意跟著。”
男子全神貫注地說著,沒有人看到門已經輕輕的打開。
“你這是要造反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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