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修那就是文人墨客的標誌,他提筆的姿勢都是別人的效仿,這金玉炫說話是給自己留了餘地。
他也希望朱修明白。
朱修當然明白,說,“老夫若是腳踩兩隻船,當年就不會隱退。”
他說這話時看了看楊華,結果對方所有所思,因為他的消息沒來,他有些意外,這隱秘的手法,居然都被發現了。
他不過是去子留母,給他楊家在創輝煌的機會,可機會有些難得。
這思量著沒注意扯皮的事情,甚至他那身為女官的女兒有幾天沒來也沒注意,畢竟這女兒就是個擺設,甚至是對楊家的安撫。
畢竟現在他貴為將軍,在嘉獎就是封王拜相,顯然小女子不想給。
朝堂上有些人還是了解當**情,於是看楊華目光也就多了一些,這人才在暗示朱修的目光中明白些什,又或許他猜到了什?
看著金堯和金玉炫的神情,瞬間明白自己上去就是幫腔做事,這讓本來要說話的人不語了。
金堯一看沒挑唆成,有些失望的自己又說,“朱公如今是兩袖清風,如今在上朝堂可是因為清風。”
金堯這是赤裸裸的嘲諷,嘲諷他窮的隻剩兩袖清風,所以才上朝堂,所以就別擺什高尚的樣子給別人看。
“老王爺這話未免欺人太甚。”一個年輕的聲音穿著新朝服走了出來。
金堯一看是雲雁圖案就知道是個不起眼的四品官,因為他刻意問了一下,所以知道的也算清楚。
可在看看人他冷冷一笑,“這不是犯了代國主忌諱的代新國?怎,你以為鹹魚翻身就不把本王放在眼了?也不看看你是個什東西,成事不足敗事有餘,讓皇夫喪生在河道,你怎不以死謝罪?”
金堯這話的確是恨,如果是個別的年輕後生,一定會被他說的無地自容。
可代新國,經曆太多的坎坷,說白了不是那種純情的小後生,受不得一言半語。
他的冷冷一笑,基本上采用對方剛才嘲諷的方式,道:“王爺,如果下官的名字有個代子犯了代國主的忌諱,那請問老王爺如何自處自己?”
這話一說出來,所有人立馬領悟。金堯,金水謠,緊緊一字之差可不是犯了國主的忌諱嗎?
這不搬起石頭砸自己腳?
可金堯腦袋一梗,“本王叫了一輩子,那時還不知有她。”
他這一說,代國新一時語塞。因為對方的話缺德,意思擺明了他的長輩,要不是國主從名,可能要說誰知道狗肚子轉筋的叫他的名。
“是?那代大人也是祖祖輩輩姓代,也不知會有個代國主啊。”
金堯正得意擠兌的人無話可說,哪曾想有人如此下菜碟,也沒看清誰的說道:“狗肚子轉筋的主,也配和本王比。”
本來他就有這意思,但現在他說了出來。
所有人震驚的看著他,可是倚老賣老的人還洋洋得意,“代新國,你莫不是狗肚子轉筋的那個吧!”
代新國惱怒,在剛才氣的說不上話的時候,已經有人給他接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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