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具擋住的是他的傷疤,反而是戴上麵具格外的養眼。
蘇妤這一刻心疼,可看著又陌生,可陌生了為何還有心疼一般的感覺。
“你這怎傷的。”武玉直接過去,在他受傷尋找著往昔的容顏。
“這個我也不太清楚,醒來的時候渾身都是傷。是吧?”他問楊思琪。
這個曖昧的機會,對方怎可能放過,笑的是一臉的羞答答,“嗯,渾身都是傷。”
她把回身兩個字說得特別的重,好像他是的那個。
蘇妤看著對方嫩得發脆的手法,這若真是一個羞答答的姑娘,她卻或許還信,可對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站在眾人麵前要求被賜婚,又能是什要臉之類?
“宮有上好的禦醫,怎著也是孤的救命恩人,當治得治,時間久了會留下疤痕。”
說到疤痕蘇妤往他身上忘了,如果是那個人,已經是新傷加舊痕了。
“不勞煩國主了,臣的家有世代治刀傷的良醫,若不是他不肯乖乖就醫,哪會留下這深的疤。”她邊說邊觀察著蘇妤,看到這個人真是麵目的反應,在看到對方沒有太大的起伏後,她跌宕的心倒是穩妥了不少,硬是甩開明路這個跟屁蟲,拉著人出了宮。
明路急得不行,“這到底是不是我家公子?”
“你問誰呢?你跟了他多少年?”武玉氣的不行。
“這人沒了記憶,整個人都不對勁兒,如今又毀了容貌,我是真的認不出。”明路想著剛才看到的人,“容貌有五六分的像,可是聲音一點都不像,公子以前也沒這瘦,這都皮包骨頭了,所以那深陷的眼哇跟公子沒法媲美。”
他說完問武玉,“你跟公子也很熟啊。”
“我認為他就是。”武玉說完問蘇妤,“國主,這人真的是侯爺。”
蘇妤沒有說是,也沒有說不是,“蕭無,怎說也是一家的兄弟,你怎看?”
名路一聽問蕭無,馬上道:“他看出是公子也不會承認的。”
“誰說的。”蕭無道:“我隻是和你一樣眼拙。”
“我看你不是眼拙,你是狡猾。”沒有問出什的蘇妤想了想,“我是怕我思念太深,有了執念所以問問你們,既然你們都各執一詞,那我們來慢慢來看一看,武玉來通知綠袖,他當班的時候給他看診,那外家的人本國主還真沒看上。”
“這就對了,國主英明。”武玉笑得合不攏嘴,他就擔心蘇妤得勢之後男人太多,偏偏這個時候蕭景又消失了,他是真的擔心這個人喜新厭舊,可如今看來是擔心多餘了。
蘇妤借著驚嚇這兩天沒有上朝,但是手上攬過來的權力越來越多,這個時候他需要一個能幹的人在身邊,像朱修和鳳閣老到底是年紀大了,處理堂上的事情還可以,堂下的事情就未必能夠跑得明白,這個時候他提拔蕭無並不是沒有道理。
這兩個人去研究朝政上的一些事情,朱修和鳳閣老也就來到了,幾個人聚到一起,說著富國強民的政策,武玉那責猶猶豫豫的去找綠袖,但是在明路的陪同之下,不然他見不到這個人。
過河拆橋的人打發走了明路,看著綠袖巴掌大的小臉又瘦了,剛要問兩句這人轉身就走。
“綠袖,我來找你有正事。”這人急急忙忙的說道:“是國主吩咐的。”
一聽說是國主有事,綠袖道:“我不是給國主吃了安胎的藥,莫不是有什不是?”
“沒有,就是那個”武玉停頓了一下,覺得這事情還是先不說的好。
“你知道那個救了國主的人,他的臉上有挺深的傷疤,國主想讓你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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