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萬萬沒想到,女子狡猾著呢,也不同於那些卑微的女子,在看到靠山山倒的時候,仗著肚子還有最後的一點製衡,居然跑到了山外,好像如此潛逃便萬無一失。
尤其是自己真正留著的後手,還是那一大批的金銀珠寶,根本不是大額的銀票就能夠全部兌換,他所以大大方方的給對方也是要看看麵目,結果印證了一句話,人心測不得。
而焦頭爛額的還有蘇妤,宮女看見她都覺得頭疼,一個個看著當朝的兩個重臣,因為一個死去的女子差點大打出手。
這根導火線根本不知道是誰點燃,反正他們真的掐出了仇,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交給了三司會審,本來國主也不是管這件事情的,所以鬧騰了半天也沒鬧出個結果。
其實以往的時候他們有事就上殿找蘇妤,說實話這都是給她找不自在的,說明白一點,判得好了那是你國主的睿智,如果整件事情偏離了軌道,那國主的威名又去了哪?
其實以前的他們都是暗藏禍心,不過這次蘇妤仗著身子有孕,一句不舒服就給推了。
所以私底下你們愛打打愛掐掐,站在大月宮的最頂層,俯瞰這一切。
“國主,天氣太涼,不適合你在這。”
雖然已經是五月,可是夜晚伴隨著習習的涼風,這對於生產不足月的女人,可是真的不適合。
蘇妤看著他,“有沒有找到?”
蕭無搖頭,“方圓幾找了三遍,珠寶瓦礫的都有撿到,腐爛的骷髏也有不少,甚至還有不少的兵器,可見水潭下邊也是暗藏著往事,可是就找不到國主要尋找的東西。”
蘇妤道“他們之間都鬧得不可開交,可是你從中做了什?”
“也是國主見縫插針了,不然齊王妃該死不死的活著,才會讓他們自亂陣腳。”
“那這段時間本國主應該考慮考慮,是否朝堂上能夠啟用外族人員?”
蕭無不得不說驚訝了,“國主,這個可能有些難。雖然蕭侯爺已經失憶了,但是我相信他們依舊不會同意,包括鳳閣老和朱修大人。”
“還會有你對嗎?”蘇妤淡淡的一笑,慢慢往下走的時候說道“他是我的皇夫,在背後出謀劃策就夠了,而我真正要啟用的人,是富貴必從勤苦得,男兒須讀五車書的人。”
蕭無也不是那消息不靈通的人,“國主指的是代國主?”
“就是他,最近一段時間政績斐然,雖然有些人刻意的掩蓋,但是捷報頻傳在各個方麵,百姓的牛得了病,他能夠很快的治理好農耕,在兩樣稻種下田的時候,更是根據各地的播種季節不同,踏遍了鸞國的土地。而且沒到一個地方,能夠敏銳的發現問題的所在,雖然有些書信被扣留,但是孤這手到底還是有的。”
蕭無聽著他的大家讚賞,也說,“就這樣的一個人,為相也不過。”
蘇妤笑了笑,“以前想換個綱領統治,現在想想也沒那個必要,不如換血一次,如果他為相你則能為正,所以該告老還鄉就走,不走的朝堂之上不再留。”
蕭無明白,這是左右相的位置留給了他和代新國。如果說代新國現在政績非常,那最近他的表現也不俗。
鹽場終於達成了供給,海船帶來的收益不可估計,這些都是他的政績所在。
而朝堂上默默不見風雨的事情,也是他一手促成的。
現在不敢枕著功勞說,因為蘇妤知道什時候給他相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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