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這樣的機會可不是誰都想要,金燦從小就定了一門親,滿意著自己那沒過門的妻子,就等著他入了仕途之後,風風光光的來迎娶。
所以這一句話沒有拉來仇恨,反而是惹來了金燦不悅的眼神。
金鳳知道自己的這個孫子,寶貝著自己的那孫媳婦,要是別人憑空說這一句話,肯定是要給對方顏色看的。
現在金燦努力的壓下那杯酒,看著了他奶奶,分明傳遞著自己的不滿。
“好了,你也別喝這烈的酒,還是喝你們年輕人願意喝的清酒吧”
金鳳態度上的讓步哪能被接受,穆王道:“這酒是我作為臣子敬國主的,怎能被這抹殺掉”
他不想錯過機會。
蘇妤一直不言不語,和蕭景交換了一個眼神,看著到底是不是他們勝算良多
現在的拉鋸戰中時外邊已經有了人影傳動,不去看他們都知道,這是不止一個手法。
福王府得這頓飯明顯是鴻門宴。
“四哥,年輕人和我們口味不一樣,何必強求呢。”說話的是東王,腦子一直盤旋著酷似霞錦,實際上也不相同得錦棉,能奢侈的掛在轎簾上,吸引他的目光是一個,另一個提醒著他,對方絕對有這個本事,沒有空口化大餅。
穆王不悅的看著他,又看了看一旁的齊王,說,“你瞧瞧他這點出息,連強求這點事情都免於開口,那人家是怎說出口的”
“是啊,良田幾千頃,說的跟玩兒似的。”
“可是強扭的瓜不甜,哥哥們難道想喝自釀苦酒”
“再苦的酒藥是我自己釀的,入口也是幹純。”
穆王說完望著麵前的這杯酒,“國主,雖然難以啟口的話你說了,但是念在你到底是個晚輩,隻要是喝了麵前的這杯酒,一切既往不咎。”
他說的很認真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當中。
的確,他也真認為一切就在自己的掌握當中。
來城時並不是沒有做任何的準備,消息能那快的發回自己的封地,就是手下有一幹人等。
蘇妤一笑不語,更不去端這杯酒。
“怎,不賞老臣這個麵子”
“賞,怎能不賞。”出乎他們的意料,蕭景居然端起了這杯酒。
“隻是,為敬天地之間小輩先喝,實在是有悖於仁德。”
他說著鳳眼微挑,修長的手端起了酒杯,來了一個天為敬。
穆王得眉隱隱跳動。大概是想著除掉眼前的女子,這個人便是留不下的那個,於是不管哪個上他都不虧,畢竟都在自己的目的之內。
大概是想著他敬了天地,那剩下的就給他喝。於是不疾不徐,又給倒了第二杯,不出乎他的意料敬了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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