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了鋪設著錦墊得椅上。
金鳳與她握手道:“國主,大人不計小人過,救了穆王吧!”
看了一眼活受罪的人,蘇妤道:“孤說死最可免,活罪難饒呢?”
“全聽憑國主的教誨。”
“那齊王呢?”幾個人當中別人他不問,單單問這個人。
齊王是那個最不甘心的,可是看著底下疼的來回翻滾的人,連椅子都坐不住,毫無形象地苟活時,隻能壓下心的不甘。
“聽憑國主的吩咐。”
“希望我聽到的是君子之言。”
蘇妤頷首綠袖點頭,由於防止有人暗害了國主,所以帶來的解藥都是挺好的。再加上她獨有的解毒手法,翻滾在地上的人馬上就不疼了,但是虛弱的根本做不起來,甚至連口水都收不住,順著嘴角往出流著。
“神醫,本王這弟弟是不沒事了?”
“暫時是把毒壓製住了,但是他今後的餘生,每個初一十五都得用解藥。”
“這是為什?”齊王看著綠袖,好像她沒有盡心盡意。
綠袖淡漠的一笑。
她何止是沒有盡心盡力,她是解毒的時候重新又給他下了毒,免得事後他狗咬呂洞賓,在不識好歹的咬傷她的國主。
所以聽著問隻是低著頭。
金線福紋得鳳彩靴踩了過來,“人活著真是不容易,這讓孤想起了一句話,那就是不作死不會死。”
穆王聽著這諷刺的話看了她一眼,飽受折磨的人道:“是我小瞧了國主。”
“對唄,慈不掌兵,義不掌財。孤既然答應坐在這個位置上,就絕對不是小孩子過家家。”
“國主,求你寬容我們,臣保證不會再有下次。”
“東王話語懇切,可是說情要求孤法外開恩,豈不是說用強權歪曲了國家法理?這是引得別人繼續效仿,孤是那鑽板上的魚肉嗎?”
隨著這句話,正堂一片寂靜,引發了一個都在思維的問題,誰的生命誰不寶貴。
想要毒死國主的穆王,深深知道做了十惡不赦的事,在飽受折磨之後還苟延殘喘得想活。
那跪在冰天雪地的人也是如此,被傷得渾身上下血淋淋,還是苟延殘喘的想活。
那高高在上的這位國主呢?不容冒犯的已經被冒犯,豈能是一句求情的話就能過去?
“國主,你答應老王的。”
金鳳到底還是護短,尤其人是被她糾結而來,剛剛被扶起的身子又是一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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