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哎,你怎掛掉了?”大個子十分激動,“你剛才要是犧牲點色相求他,說不定他真告訴我們了。這時候,你就應該犧牲小我,成全大我啊。”大個子說的振振有詞,大義凜然。
“電話給你,你自己犧牲色相去求他。”顧約賞了他一個大白眼。
“可人家看上的是你啊!”大個子說到這,帶著有色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顧約一番,“我說四弟呀,這是第二次有男的說喜歡你了。嗯,姑且算薛正男是個男的吧。”說著他摸著下巴,“被他們這一說,我這仔細一看啊,你長得確實挺標致的。”
“標致你大爺!”顧約說著擼起製服袖子,“你這微妙的智商,就是缺少社會的毒打。”
卓淩在一旁已經笑到質壁分離了,趙小軍看著幾人感歎道:“年輕就是好啊,什時候都充滿著活力。”
“說的好像你已經七老八十了似的。”陳默一如既往地開始吐槽。
“也對,你這一大把年紀了也還處在叛逆期呢,心理年齡可能還處在穿開襠褲的階段。”趙小軍難得有反駁機會。
陳默也擼起了袖子。
“哎,真是讓人頭疼的組織啊!”大個子抱著腦袋哀嚎了一聲,迅速轉移了話題。
“在這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,我派人盯著這,你們繼續回去複習吧。”陳默向雲見四人擺了擺手。
大個子一聽,頓時哀嚎得更大聲了,卓淩直接一腳踹向了他的屁股,連拖帶拉得把他拽上了車。
接下來的一段日子,這個組織似乎又安靜了下來,除了一些小摩小擦之外,甚至連其他的鬼都不再鬧事。
整個華洲極其難得的安穩運轉著,顧約幾人一邊複習著功課,一邊在心中開始提高了警惕。
他可不相信薛正男在他們麵前大方厥詞之後會什都不幹就收手。
現在的情況就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,在這種平靜下麵,不知道蘊含著多驚人的危險。
日子就這平靜而又詭異地滑到了顧約幾人期末考的那天。
本來期末考對顧約來說也沒什,隻是一直在忙於任務,他可能忘了件事情。
還是如同往常那樣,顧約是在開考後十五分鍾才進場的。當他一進教室,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,包括監考老師。
這個其實也算正常,畢竟敢在期末考的每場考試都遲到十五分鍾的,恐怕也就他一個人了。
隻不過這次,大家看著他的視線有些不太一樣。女生們的目光都充滿了驚歎和一些不知名的騷動,至於男生們,則是敬佩和羨慕,甚至連監考老師的眼神都有些令人費解。
顧約心中咯了一下,他最近應該沒做什天怒人怨的事情吧。
回想了一下,確定沒有之後,他就暫時把疑惑放在一邊,回到座位開始答題了。
……
“你小子,看不出來啊!”考試結束後,同桌第一時間衝了過來,在顧約背上大力地拍打了一下。
“什?”顧約一臉茫然。
“還什,繼續裝吧!”同桌哼了一聲,發現後者臉上的茫然還真不是裝的,隻好咳了一下,清了清嗓子說,“行啊,不僅追到了自己的班主任,還把學部主任給送進了警局,牛!”同桌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。
“是啊,顧約,你簡直就是我們的偶像!”另一個男生也插嘴笑了。
“快跟我們說說,你是怎追到夏老師的?”同桌朝著顧約一陣擠眉弄眼,其他男生一聽,以跑一千米衝刺的速度圍了過來,豎著耳朵眼巴巴地看著他。
顧約這才想起這件事情,看到自己被圍了個水泄不通,頭都大了。然後他做了一件讓所有人都哭笑不得的事情。
“啪”的一聲,他把腦袋埋在手臂,當起了鴕鳥。
“別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關!”同桌可不會被他這一套給難住了,二話不說扯著他的胳膊往外拉。
“我腦殼疼!”顧約扒住桌子開始耍賴。
“想在我這裝死,你道行還不夠哩!”同桌朝著其他幾人使了個眼色,那幾人會心一笑,同時對顧約出手。
“我招我招!”顧約頓時招架不住了,“你們想知道什?”
“你是怎追到夏老師的?”同桌繼續把這個問題拋了出來。
“軟磨硬泡,死纏爛打啊!”顧約翻了個白眼。
“我怎就不信呢!”一個女生插嘴道,以顧約平時在學校的樣子,怎看都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類型。
周圍的人也都認同地點點頭,顯然是不相信顧約所說的。
“當你真正喜歡一個人的時候,臉皮這種東西就不重要了。”顧約說的煞有介事。
“好像有點道理啊。”
“夏老師又是怎同意的?”另一個男生問。
“當然是被我的誠意所感動了。”
“啥誠意,你是送了什好東西嗎?”一男生拿著本本子和筆,打算把顧約的心得給記錄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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