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型拍賣會,有很多名流商賈前來參加,並不奇怪。
畢竟有錢人玩的東西,也和沒錢的人有所不同。
字畫古玩、高爾夫球等等……一切都要以彰顯地位為主,雖然說得很俗,但自古都是如此,無論華海還是燕北,富人的愛好,大多都是一致的。
這也就不奇怪,竇金寧和榮國乾會出現在此。
當然,也就不奇怪,賀天霜也會到來。
賀天霜看到秦墨,先是一怔,隨即本來開心的麵容,在瞬間冰冷下來,看到秦墨,就想到他躺在病床上的兒子,賀天霜對兒子雖是鷹式教育,那也隻是為了讓兒子將來能繼承賀家大業,還是很愛自己的兒子的。
賀天霜的眼神,就像看死人,看著秦墨。
秦墨衝他笑了笑。
賀天霜冷冷的走了過來,竇金寧都不由感受到賀天霜身上的冰冷,見他如此看著秦先生,雖不明白兩人怎回事,但想必其中有很多過節。
“賀總,秦先生是我竇家貴客。”竇金寧不平不淡的說。
竇家還是要比賀家強大一些的,畢竟燕北五大富賈之一,絕非一介跨國企業巨頭能比,竇家的財力也不是賀家能夠比擬的。
往日對竇金寧客客氣氣,今日賀天霜卻好似忽略了一旁的竇金寧,隻是死死盯著秦墨。
“你休想拿走拍賣會上一件東西。”賀天霜撂下一句話,就坐在了前排。
賀天霜得罪不起竇金寧,但治一個小小秦墨,他有的是辦法,秦墨來拍賣會,他不可能讓秦墨得逞,拿走這任何一件東西。
以賀天霜的財力,他有這個實力做得到。
竇金寧也沒細問秦墨關於兩人間的過節,他並不想摻和進來。
“你怎了?”見秦墨神色凝重,身旁的白素雪不由問道。
“今天可能不好辦了。”秦墨凝重的說道。
一旁的竇金寧,不知有意還是無意,提醒起了秦墨,“賀天霜,在燕北商界,有個綽號,人們稱他慧眼之人,對於古玩字畫,古董文物,他了解甚多,不僅是個商業奇才,也是個文化大儒,在燕北文化界,也享有一定的名譽。”
秦墨微微點點頭。
對此並不感到驚訝,早在與賀柯第一次碰麵時,秦墨就能感覺到賀柯文學底蘊極深,他老子賀天霜自然也不差。
拍賣會開始了。
第一件拍賣品,是一件宋代時期的官窯,一個瓷器。
秦墨瞅了眼,沒有舉牌,一眼便看出這個官窯製品是個假的,宋代官窯,以瓷器身上有不規則裂紋為美,但上來的這件瓷器,卻沒有一點兒裂紋,完好無比,雖瓷身上有灰塵,看似年輪已久,但年輪這東西,其實最容易造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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