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沒想到,自己初來天隱市,還能有人拜訪。
更沒想到,這位拜訪自己的人,還是一位‘老朋友’。
看到從車下來的殘疾人,站在門口的秦墨嘴角都抽搐了。
他恨不得把這家夥摁在車上暴揍一頓,竟還敢來拜訪他,也是真夠不要碧蓮的。
這家夥不喝酒和喝酒時,判若兩人。
現在正常的他,反倒沒了喝酒時那般精神。
他身子習慣性的微微前傾,好似時刻都保持著一個準備低頭的姿勢,雙眼也有些無神,僅剩的那一隻眼睛,也對著地麵來回掃視著,就是不敢看人。
他走到秦墨麵前,露出標準的諂媚笑意。
“在下食楊街街主、紅梅組副組長沈延,特來拜見司徒先生。”他客氣的朝著秦墨鞠了一躬。
按道理,他作為紅梅組的副組長,論及地位應遠遠比秦墨高。
秦墨的紫梅組,還是紅梅組的附庸小組呢,但沈延對秦墨卻極其客氣,不僅對秦墨,好似對身邊的每個人,他都有著一份卑微的態度。
如同塵埃。
秦墨看了他一眼,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。
”沈組長,麵請。”秦墨做了個‘請’的手勢。
沈延卻嚇得大驚失色,下一秒差點兒要把秦墨嘴捂住,他連連害怕的說,“司徒組長莫要胡說!莫要胡說啊!”
“啊?怎了?”秦墨有些懵。
“我隻是個副組長,你怎能叫我沈組長呢!紅梅組的組長是大名鼎鼎的戰厭,乃是我沈延之再生父母啊!”說著,沈延朝著梅花街的方向,竟虔誠的恭敬一拜。
秦墨這有些看傻了。
當初,這家夥可是自稱戰厭他爺的人,怎沒喝酒慫成這幅鳥樣?
“好!沈副組長,請!”秦墨無奈道。
沈延這才心安理得的跟著秦墨,進了他的別墅內。
別墅客廳內。
秦墨給沈延倒著茶,同時淡笑著說,“沈副組長,我們也算老相識了,你可知道?”
“啊?我與司徒組長見過?”沈延有些錯愕。
秦墨疑惑的盯著他,“你當真不知?”
“不知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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