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教室的同學，全部呆若木雞。

    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生膽子這大！！竟然敢這跟費老師談條件？

    費老師可是費氏集團的ceo，s市的商業大亨！這樣的人物，如果不是因為華夏大學是他的母校，怎可能來做名譽教授？還每個月答應來上一節課。

    費南城黑眸閃過一抹幽光。

    剛剛講課時，女孩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，很顯然聽不懂他在講什，他篤定她沒有學過金融學。

    而且，這女人上他的課，竟然還開小差，尤其是那個眼神，雖然一直盯著他，卻像是在看別人。

    她什意思？

    費南城莫名有點不爽，尤其是結束後，她還裝模作樣的鼓掌，讓他一時沒忍住，臨時起意來為難她。當著這多同學的麵，讓她下不來台，至少下次上課，她不會來搗亂了吧？

    聽她這問，費南城挑眉，“一個判斷題，一個問答題。”

    還有問答題？

    判斷題還能猜一猜，但是問答題……

    沈於歸頭疼，然而對上費南城的眼神，她立馬挺直了身體。

    就算真不會，氣勢也不能慫！

    她佯裝從容，語氣軟糯“費老師請問。”

    費南城聲音不疾不徐“貨幣和收入之間的差別是貨幣是流量而收入是存量。對，或者錯。”

    同學們善意的笑起來，這可是金融學最簡單的問題。

    沈於歸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。

    貨幣和收入、流量和存量，這都什鬼啊！

    沈於歸攪動著手指，對，還是錯？

    唉！明明都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，可她做題就從沒猜對過！她的人生，總結起來就八個字全憑實力，毫無運氣！

    沈於歸嘲諷了一下自己，這才猛地抬頭“我選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