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？

    他知道了什？

    張千千繃住了下巴，她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，內心緊張，可麵上卻沒有帶出來，她看著陳子凡，眼神閃過複雜的神色，半響後，苦笑了一下，詢問道“就算說了，又怎樣？”

    陳子凡盯著她，旋即開了口“heno沒有錄取你，你直接回來了，那於陽呢？他有說什嗎？再或者，學校怎說，你還可以讀研嗎？”

    當初，張千千可是被學校保研了的。

    聽到陳子凡這說，張千千頓時明白，他知道的也就這些。

    她垂下了眼簾，開了口“不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陳子凡頓時急了“怎能不可以？學校怎可以這樣子？本來給你保研就是欠你的，怎能因為heno沒有錄取你，就也不給你保研了？”

    他一下子說了這多個問題，關切的語氣，讓張千千眼眶都紅了。

    張千千垂下了頭，“學校保研的麵試，跟heno的麵試在一天，我當初選擇了heno的麵試，錯過了學校的，所以，已經被取消了資格。”

    這話落下，陳子凡一頓。

    他看著張千千，女孩垂著頭，不過是幾天沒見，原本嬰兒肥的小臉，已經消瘦下來，下巴也變得尖尖的，看著就讓人心疼。

    陳子凡忍不住又問了一下剛剛的問題“那，你和於陽呢？”

    他心底，隱約間有了一抹期待。

    當初，張千千跟於陽走，是因為兩個人都要出國留學。

    而現在，他們分開了，那是不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