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長青,唐承毓,李繁銘是儒家好不容易安插在軍方的三顆釘子,以王衝的身份,真的在朝堂上上告他們,有六七成上的概率被王衝扳倒下來。更重要的是,王衝甚至可以藉由他們身上,反擊到儒家。
因為文長青,唐承毓,李繁銘所有三人的資料是完全可以查到的。
“不必了”
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,李君羨放下古卷,緩緩地站起身來
“這局博弈才剛剛開始,唐承毓那讓他們拖著,兵部那邊,我們會想辦法照應,他的那些部下先關著,至於異域王,由我來對付,一時半會他還奈何不了他們。”
西北那,絕非他們“挑釁”在先,而是王衝的部下先違反軍令,即便王衝告到朝廷,也隻是救回他的那些部下,而並不能真正奈何的了唐承毓,李繁銘他們,所有的一切,李君羨事先都已經考慮得非常周到,更何況,他的目的本來也不是為了對付王衝的那幾個部下。
“鬆老,其他的事情都已經準備妥當了嗎”
李君羨突然開口道。
“公子放心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,一切都隻等公子的命令。”
一旁的鬆老開口道。
“那就開始吧”
另一側,宋王的府邸,王衝、宋王、章仇兼瓊、王亙、盧廷之、葉老、趙老等人,全部聚集在一起,甚至連王衝的小叔王泌,都從城外的天柱山召集過來了。王衝、宋王、章仇兼瓊三人並排坐在一起,其他人則坐在下首位置,圍成一圈。
這就是整個朝野最龐大的一股勢力了。王家還是不夠隱秘,而王衝,異域王的府邸還在建造當中,至少兩三個月內都難以完工。所以王衝借助宋王的府邸,將所有人都召集了過來。
“王衝大家都到齊了,你把你最近收集到的信息都和大家說一遍吧”
宋王掃了一眼房間內的眾人,突然開口道。
“嗯”
王衝也沒有隱瞞,就把自己回京之後所有的調查,包括通過張守珪事件鎖定李君羨的事情都說了出來,隻是唯獨隱瞞了聖皇的事情。
聖皇是帝國的主心骨,是定鼎大唐,穩定人心的最主要的力量。如果聖皇的事情泄露,很可能引發整個朝野的混亂和惶恐。
房間靜悄悄的,所有人包括王衝的大伯王亙在內,全部都認真地聆聽著。王衝在朝堂上的事情所有人都看到了,然而誰也沒有想到,在朝堂之外,當所有人還沉浸在混亂之中的時候,王衝就已經悄無聲息的查出了幕後的主使。
“真是不可思議所以你的意思,這段時間朝野內外發生了那多事情,全部都是出自於一個年輕人的手筆”
葉老喃喃道,聲音中充滿著震驚。
他們這些老家夥已經退出了帝國的核心,朝堂上的事情也就隻知道個大概,並不知道這多的曲折。而此時此刻,葉老的感慨又何嚐不是其他人的感想。
誰能想象得到,當朝的太師,齊王,宰相李林甫這些位極人臣的重臣,居然會同時聽令於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,這簡直是天方夜譚。
如果這番話不是從王衝口中說出,眾人誰也不會相信。
不過王衝從來都不會無的放矢,隻要是他認真說出來的,哪怕他說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,眾人恐怕都會相信。
“這也是我要跟諸位說的,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,絕不可能有這大的能耐,能夠命令得了老太師和齊王他們。特別是齊王,向來自負,更加不可能輕易臣服於人。如果沒有龐大的勢力支持,是不可能做到的。這也是我希望大家幫忙的,諸位都是我的長輩,見多識廣,說不定能夠知道這個儒門的來曆、背景。”
王衝看著眾人緩緩道。
對方不是一個人,王衝不可能憑借一個人的力量單打獨鬥,去對抗一股龐大的勢力,這也是他將眾人召集起來的原因。
“王衝,你確定就是這個標記嗎”
宋王沒有回答,而是拿起麵前王衝畫的那個陌生印記開口問道。
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宋王手中,那個墨色印記上。
“嗯”
王衝點了點頭。
那間,房間靜悄悄的,所有人都仔細看著宋王手中那張薄薄的畫紙。這張紙上的墨色印記非常古怪,乍一看好像一隻振翅飛翔的鳥,但仔細看去,卻又不一樣,似畫非畫,似字非字。
“老夫也算是從橫馳騁,大風大浪經曆了四十餘年,但是這種標誌,我以前還從來沒有見過,如果不是你說起,我甚至都不知道在大唐,居然還有勢力強大到這種地步”
章仇兼瓊看著那張陌生印記,感慨不已,頓了頓,接著道
“不過越是如此,說明這股勢力隱藏的越深,圖謀越大。”
“這方麵,我恐怕也幫不上忙。”
王衝的小叔王泌道。
所有人麵他的資曆是最淺的,年齡也是最輕的,這方麵他知道的還真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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