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而已,蕭天戰很清楚。
她若是貪財的話,就不會把那手鏈留下來,再說了,堂堂一個碧遊宮宮主,又那會在乎這些小東西呢?
“誰!”
老人突然間喝了一聲,調子來得十分的尖銳。
而基本上是毫不停頓,那身形已經朝著蕭天戰所在的位置衝了過來,速度啥的,可不是一般的快,隻一眨眼的功夫,他幾乎已經到了眼前。
手彎成爪,朝的就是脖頸而去!
乖乖,這一抓要是讓他扣牢了,就算是不死也非得重傷不可,偏偏的,蕭天戰的身形卻退不了半分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驚慌過度的緣由,壓根忘記了該怎去應對。
但那手,到底還是沒能扣得上來。
因為快到一寸距離的時候,它已經被硬生生的壓了回來,而能夠做出這樣舉動的人,隻可能是一個!
司徒槿的臉上帶著些笑意“這暴脾氣可不好成事,是該收斂些的時候,你難道還不清楚自個是怎輸給那對兄弟的嘛,再說了,這個人你也不能動他!”
前半句,蕭天戰可有些聽不懂,可這後半句,他心麵聽著那是真暖和,似乎都忘記了現在自個還是裝扮著的,人家壓根沒有能認出自個來。
“給老頭子一個合適的理由,否則!”
否則啥的,老人可沒有往下說,而事實上,他也不過隻是說一點兒狠話而已,要真能夠拿這妮子怎樣,估摸著早就掙脫她手的束縛了。
那張臉,帶著一張鐵皮麵具,基本上遮掩了絕大部分的麵容,隻露出一雙眼睛和一張嘴,感情先前瞧不見這個,是因為頭頂發梢向下垂落的緣故,遮住了罷了。
而那目光,冰冷得有些嚇人。
蕭天戰的身形本能性的向後退了一步,那嘴微張著,好一會都沒有說話。
“他是那東華門的弟子,可是過了第二場,連我弟弟還有三川老人的孫女都無法贏過的人,這樣的人要是就這的消失了,恐怕整個北邙山都會引起軒然大波,到時候對我們的計劃可沒有半點的好處,你應該不想瞧見自個策劃了半輩子的事情就這功虧一簣吧!”
這話可能真問道了他的內心!
神情緩和的同時,連帶著那手都放了下來,他一個跳躍之間,人便已經衝了出去,隻留下聲音還在那空氣之中飄蕩著“老頭子這可是給你麵子,你自個最好謹慎些,這事要是成了,對你的承諾老頭子肯定會兌現,可若是失敗了,碧遊宮也就到此為止吧!”
威脅也好,告誡也罷,反正這調子聽起來不怎的舒服。
司徒槿似乎壓根沒有在意這一點,她的目光依舊停留在蕭天戰的身上,像是在尋找著什一般,也不知道是那距離太近還是不習慣被人這般瞧著,少年人的身形又猛的向後退了一步。
嘴麵急忙的辯解道“東華吳大炮,真的隻是閑步到這兒來的,不是有心想要偷聽兩位的談話,而事實上,我也什都!”
都什,那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司徒槿突來的笑聲打斷了“你用不著辯解,我不會拿你怎樣的,什名字不好取,非要取個吳大炮,好聽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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