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都說到了這般程度,動手基本上是避無可避的事情。
木棉花的雙眼,在那少年人的身上停了一下,似乎有點兒不情願,可對方那般肯定,她也隻有服軟的份“好,那你自個小心些,可千萬不要勉強!”
“兩位,請吧!”
王遙逍手中的血影已經出了鞘,寒光凜冽,正麵直瞧的時候刺眼的感覺相當的強烈,顯然靈力啥的,已經附著到了劍刃之上,要同時麵對兩個人,而且還是實力不俗的那一種,想來也不會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。
率先衝過來的人是歐陽景德!
他手中的長劍這一掃,感覺起來並沒有太多特別的地方,甚至刃口所向,都算不得對方的要害,那感覺,就像是在耍兒戲一般。
從來沒有交手的人,試探啥的自然是不能少的,王遙逍把那劍猛的往下一頓,他可沒有打算去硬接,隻是劍尖這一掃,一顆細小的石子兒已經飛了出去,要的就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去擋住對方的進攻,畢竟,位於身後的李如鬆才是關鍵。
重刀揮舞,可沒有誰能夠小覷。
鐺,王遙逍猛的後退了一步,即便是試探,那般距離衝過來的刀勢也不簡單,又氣勢反手過來的長劍能夠擋得了的呢?
虎口一陣生疼!
它哪兒前些時候才受過傷,還沒有痊愈,受力本來就要弱一些,如果再給他來上這幾下,估摸著又是要開裂的節奏。
所以,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,血影狂暴,不知道會是什樣的後果,那威力,恐怕連自個都有些承受不了,偏偏的,他能夠察覺到李如鬆身上的傷,可不輕。
就這一下之間,他已經開始有些喘粗氣的姿態。
而且手中的刀似乎也沒有連續攻擊的打算,刀重勢,既然一刀逼退了對方,那連番追擊才是應取之道,又哪兒有這種半途停下來的道理呢?
和李如鬆比起來,歐陽景德倒是要連續得多。
劍嘛,本來走得就是輕靈,而剛才那小石子隻是讓他身形稍微的緩了緩,想要逼停下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,改刺為劈,王遙逍可來不及去招架,隻能將那身子一側,硬生生的避了開去。
即便是如此,也沒有完全躲過。
衣角所在,被劈落了一大塊,被那風這一吹,剛好落到了趕進來的美姑身上,她還真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局麵,那眉頭輕皺,嘴麵又嘀咕道“這兩個怪老頭,玩過了一次,現在又玩上了,還真是死性不改呀!”
這話她壓得很輕,生怕被人聽見了一般。
也是,明明認識卻非要裝做不認識,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稍微有點兒處理不當,恐怕隨時都會有露餡的可能。
既然明智是玩,也就沒有什好去擔心的了,現在就站在哪兒,瞧個好戲得了!
王遙逍雙腳又是一個跳躍,人朝左邊已經躍出去了好幾米,前後受敵可不是一件好事,先這樣把他們弄到一邊,就算是承受的壓力沒有多大的消減,至少也要好招架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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