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則什,調子雖然很輕,但那威脅的味道已經很濃鬱 柳長洲自然明白她的意思,那嘴角兒微微的往上挑,隱隱的又幾分詭異在,他掩飾得極快,快到人家壓根就察覺不出來“不知道莫姑娘你想要討得是什債” “男人和女人之間還能有什,難道還用說嗎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