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如飛有些無奈的將那頭搖了搖。
那幅度雖然不大,但意思啥的,卻是相當的明確,給人的感覺呢,就好像是很失落了一般。
“大哥?”
程是非又忍不住的叫了一聲。
很顯然,段如飛的反應太誇張了些,有些已經讓他接受不了的感覺,如果眼下不將問題弄個明白,恐怕這顆心思無論如何都不能甘的。
這一點,段如飛心麵很清楚。
他稍微的沉寂了一下,好讓自個的心思變得寧靜一些,這才緩緩的補了一句:“他已經沒有太多的靈力了,別說是背負起劍聖的名號,恐怕就連你我四兄弟隨便拿一個出來,也不是他能夠!”
能夠啥,那話說到這兒的時候又明顯的頓了一下。
程是非可沒有這般大的心思要去等他再往下說,他一個激動之間,手也朝著蕭青山的手腕兒搭了去。
很快,那臉上的震驚感比起前者還要明顯的強烈幾分。
一對眼滿是不相信的瞧著對方:“這到底是怎回事,難不成北邙山那一出,你壓根就不是裝出來的,而是真的已經!”
話都說到了這般程度,都壓根用不著去回答,所有人的心麵都已經有了答案。
齊刷刷的,就沒有一個人的神情好看,基本上都是保持著沉默的姿態,就這樣的,大抵又是小半刻鍾的光景,那目光啥的,又才落到了段如飛的身上:“大哥,我們現在該怎辦,總不能?”
的確不能!
段如飛心麵如何能甘
可一時間,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可言,要去對付一個靈力基本上全無的人,這感覺就像是在欺負人,就算是贏了,也不能說明什,反倒是給自個按上了個乘人之危的罪名!
雲台四傑雖然都是些怪脾氣的主,但那怪脾氣卻還是有底線,這樣的事情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出來的。
所以呢,他們才會這般的為難。
蕭青山自然明白這個道理,他又微微的將那手縮了回來,連帶著頭也跟著搖了搖:“我都說了,他已經沒了,你們為什非要這般的執迷呢,罷了,他臨了的時候讓我帶給你們一句話,或許能幫得了你們!”
“什樣的話?”
程是非來得很直接,一直壓在心底的糾結,嘿,說解不開就解不開了,他可不好受,既然如此,又怎肯放棄抓住稻草的機會呢?
“他讓我轉告你們,那場約定的比試是你們贏了,他是心甘情願的像你們認輸的!”
雖然用了轉告二字,但那意思卻到底是從他的嘴麵冒出來的,沒有半點兒作假,得了這樣的答案,程是非都有點兒不知道該去說什才好。
他整個人沉默著,將那目光啥的停留在段如飛的身上,就像是在等著他的回應一般。
“你這是在施舍我們嗎?”
額,這邏輯,蕭青山也有點兒小尷尬,他又將那頭搖了搖,否認得很幹脆:“你如果非要這般的想,那老頭子也沒有別的辦法,現在人就在你們的麵前,動手還是不動手,自個來決斷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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