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,走路!”
聲音不算大,但突然間冒出來,也夠震人的。
說這話的人猛的抬起頭來,目光所瞧,不由得那嘴角邊有些冷笑起來:“我道這是誰呢,這般走路不長眼,蠻橫的主,原來是素家的少主呀,也難怪有這樣的脾性,而這位!”
說這話的人自然是薛燭子!
先前鬧騰過了一場,這張臉如何還是記得,隻是那餘角瞧向蕭天戰的時候,話卻停了下來,隱隱的有幾分欣喜感存在。
他的目光,很快便回到了段如飛的身上。
那感覺,就像是在等著他給出回應一般,段如飛到底是那領頭的,又這般大的年歲,什沒有見過,兩個人就這一掃之間,他的心麵便已經有的答案。
那笑意啥的,也緊跟著浮現了出來。
和薛燭子不同,他那種態度顯得很恭敬,甚至還將那雙手抱起拳來,給人的感覺像是在賠禮道歉一般:“對不住了,二位,我這個兄弟向來都是大大咧咧,不懂處事的主,還希望兩位不要太介意了才是!”
額?
他這樣的反應方式,顯然別人都沒有預料到。
一時間,齊刷刷的好幾雙眼睛都落到了他的身上,那感覺就像是在看什稀奇的玩意兒一般,特別是薛燭子,原本是想要討到功的,現在倒好,功勞沒有討得到,反倒是挨上了一頓訓,這無論換做了誰,估摸著都有幾分接受不了的姿態。
所以他忍不住的將那聲音壓低了幾分,有些不解般的叫了一聲:“大哥,他呀,他呀,你在幹什呢?”
他這話一出口,嘿,就被段如飛給瞪了一眼。
那些個到了嘴邊的話也隻能硬生生的往回收,再也說不出來半分,當然了,後者也沒有想要過多的去斥他的打算。
而是將身形微微的側了側,給人留出了一個通道來:“請吧,兩位!”
都將身段兒放低到了這般程度,素是非就算是想要發作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,更何況,這兒是寒山門,他堂堂一個少主要是全然不顧忌的話,豈不是誠心的要讓別人來看笑話嗎?
當然也不做言語,向前邁了去。
其實呢,他隻當這些人是普通的江湖客來瞧,若是知道對方就是雲台四傑的話,顧忌也不敢這般的不在意吧!
蕭天戰隻能跟在他的身後。
的確,人是見過了,可對方又不是衝著自個而來,何必要去強出頭呢,能少一事就少一事,這是行走江湖最大的規矩之一。
瞧著那個背影越來越遠,薛燭子終於有些忍不住的感覺。
“老大,咱們不是要去找那個小子的嗎,現在人就在咱們的麵前,怎能就這般的放過呢?”
的確也是!
寒山雖然不大,但找一個人也不會是太容易的事。
而眼下,人已經送到了自個的麵前,無論是換做誰,估摸著都不會輕易的放手,被他這一問,段如飛輕輕的將那頭搖了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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