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……咳……”
打開破廟的門後,林承白便是堅持不住的倚在了木門上急促的咳了起來。
神農鼎雖神奇,這些日子他卻是一直用純陽精血幫慕容輕衣療傷,炎陽戰體那般消耗巨大的功法,於他現在的身體來,施展起來根本就飲鴆止渴。
不過為了震懾住李元清三人,他當時也隻能那做了。
咳了一陣,林承白才稍稍緩過來一些。
可視線中一片白花花的景色,卻是將他嚇了一跳,鼻尖的熱血又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。
“我沒看見!我什都沒看見!”
在慕容輕衣那冰刀一般鋒利、森寒的眼神下,林承白掩耳盜鈴似的用雙手捂住了臉,手指之間卻是透著巨大的縫隙。
原來那片刻的時間,根本來不及讓身體孱弱的慕容輕衣完成身體的擦拭,到現在她也不過堪堪著上了內衫,大片雪白的肌膚兀自暴露在林承白的視線之中。
雖然不是第一次被看了,出於女人的矜持,師父的尊嚴,在這般清醒的情況下被徒弟看了身子,慕容輕衣也是停住了手中的動作愣在了那,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繼續下去。
秋風習習的傍晚,還是有些陰涼。
破廟的門窗,也擋不住屋外的涼風。
若是慕容輕衣還在全盛時期,自然不會擔心這些,但此時她的身子骨,卻比普通的少女還差了三分,避免不了的染上了風寒。
“哈秋!”
慕容輕衣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打噴嚏了。
雖然有林承白的提醒,讓她用最快的速度將衣衫穿好,卻還是不幸染上了風寒。
“唉,美人兒師父你何必那倔強,我都了,穿衣服這等事,就交給徒兒來服侍就好。都虛弱成這樣了,你那慢慢吞吞的動作,有多少能不染上風寒的。”
慕容輕衣染了風寒,苦的可不是林承白,還是之前被鄙視了好一番的子車炎。
這家夥本就不算鼓脹的錢袋,又支出了一大筆開銷,趁著月色連夜去白帝城買來了治風寒的藥物。
有雙翅虎王的幫忙,他這一個來回,可是比騎著鐵皮犀要快上了許多,心中那點不滿,也因為林承白和雙翅虎王的慷慨消失不見。
“苦!我不喝。”
倚在林承白懷中的慕容輕衣,任性的拒絕了他手中端著的藥液。
林承白眉頭跳得有些厲害,這兩那苦的藥,都全部喝下去了,怎現在連這點風寒藥都任性的不喝了。
“我喝一口,你喝一口行了吧?”林承白苦笑一下。
慕容輕衣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,“嗯。”
還真是苦!
又是一人一口,每日都沒有肉食,隻有野果裹腹,林承白現在喝起苦藥來,也是眉頭皺得厲害。
“嘴張開來。”
就在林承白準備收拾藥碗的時候,慕容輕衣奇怪的
了句話。
這種要求,林承白向來是條件反射就會答應下來。
“好甜!”
林承白一臉驚喜的看著慕容輕衣清冷的臉龐。
原來方才就在他張嘴的時候,慕容輕衣屈指一彈,便是將一粒糖果彈入了他的口中。
“美人兒師父,我如果沒記錯的話,每頓藥隻有一粒糖吧,你特意留給我的?”
“不是,太甜,膩味!”慕容輕衣別扭的別過臉去。
這幾日的相處下來,林承白是發現了,慕容輕衣在不實話的時候,眼光會不自覺的離開他的視線。
另類的溫柔,似乎不想給人帶來負擔,又似乎是不知道怎表達內心的情緒。
整理完手頭的事情,林承白還是用那繡著兩隻兔子的方巾,輕輕印了些涼水,覆在了慕容輕衣的額頭上,幫助她燒得發熱的臉稍稍降一降溫度。
或許上因為方才擦試過身子的原因,那塊方巾上還留著幾分淡淡清香,差點沒讓林承白鼻血再度流出。
>>章節報錯<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