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體需要打錘磨練,但是幾場戰鬥下來,秦風都是一拳搞定,這就很尷尬了,連施展的機會都沒有,又怎打磨錘煉。
“秦兄,真不打了?”霓天有些失望地問道。
對他來說,看秦風出手是件有趣的事,雖然自己學不到那種本事,但是他已經把自己代入秦風的角色,這忽然停下來,實在有種上下不通的感覺。
“不打了。”秦風走出院子,看向一旁正眯眼曬太陽的老孫,忽然想到一個問題。
“孫老,你知道兵庫?”
“兵庫?!你問這個幹嘛!”老孫還在眯眼,但聽完秦風的問題瞬間就清醒過來,眼珠子圓溜溜地盯著他。
“有個人得罪我,被我宰了。”秦風輕描淡寫地說道,仿佛死了一個鴨子那樣簡單。
“誰?”
“不知道,長的很醜。”秦風思索了一下,確定自己不知道對方的名字,不過對方的麵容倒是給他留了深刻的記憶。
這家夥臉上滿是麻子,一張臉皺紋遍布,如果不是氣血澎湃,秦風都懷疑他是個六七十歲的老家夥。
“那是兵甲人,長的特別醜,是兵庫的領軍人物,兵甲。”老孫深深吸了一口氣,不是用驚訝的眼光看秦風,而是驚恐。
察覺出他的異樣,秦風問道,“怎,他有什特殊的?”
“我曾經想同他指教一番,結果被一指頭彈開,在床上躺了半個月。”老孫頭想起過往,臉上帶著凝重。
秦風倒沒想過兩人相鬥的畫麵,不過也確實是這個結果,如果兵甲想同他算賬,恐怕不是彈指那簡單。
“我想知道,他的詳細,一切詳細。”
“我會告訴你的。”
……
接下來半個小時,老孫頭仔細講述了關於兵甲的情況,包括兵庫的創建。
這是在幾十年的曆史了,當時因為敵人的原因,各方建立了一些保護領導者的小組織。
不僅作為保護,有時候也能夠執行一些隱秘的任務,而這些組織都不會掌握在個人手,想要動用,需要不少人相互點頭,投票決定。
因為害怕個人武力強大的人為禍,所以組織也有克製他們的意思。
在燕京,如果不想被找麻煩,那就隻能加入這樣的組織,在幾年前,因為武者練出靈氣的個例,組織也開始強製控製武者的登記。
“所以,在燕京,我會被限製。”
“嗯,這是自然的,不過以你的實力,恐怕他們也攔不住你。”老孫頭頗有些羨慕道。
“我倒不是想對付這些家夥,不過我也想知道他們背後那群家夥的情況,說不定還能挖出很多的料。”秦
風沉默了一會,隨即說道。
“那我隻能祝你好運了。”老孫喝下一杯茶,又眯上眼睛。
秦風撇了他一眼,走出了院子。
兵庫中。
一群修士正襟危坐,一臉冷汗地看著麵前端坐的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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