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也都不要誤會,我不希望明天你們之中的誰亂說什。珍惜自己的工作,台的工作可是有很多人都在盯著。”顧少則掃了她們眾人一眼。
說的話是溫吞吞的,沒有什重量,但是話的意思,卻有千斤重。
他們都知道,都能理解顧少則這話是什意思,就是他們如果敢亂說什,就小心自己的工作不保,丟了飯碗
大家為了活躍氣氛,有人拿著杯子舉起,看向盛晚星,“晚星,歡迎你回來,我敬你一杯酒。”
“我也還沒有敬你酒呢,晚星,歡迎回來。”
“我也是”
盛晚星笑著看向他們,“謝謝大家,我敬你們。”
敬酒的人,盛晚星是來者不拒,都跟他們一一回過去,她也漸漸開始頭暈,走路都走不穩,眼前看東西也在晃,身體覺得輕飄飄的,這是她這幾年來,從未沒有過如此輕鬆的感覺。
果然,酒是好東西。
飯局結束,顧少則扶著盛晚星,“晚星,我送你回去。”
盛晚星醉醺醺的,就衝著顧少則傻笑著點了點頭。
目送著顧少則和盛晚星離開後,留下的同事,有些起疑,“你們有沒有覺得盛晚星和咱們老板有些親近”
“我也覺得他們之間不是尋常關係。之前咱們台就傳言過盛晚星有好幾個男朋友,可也沒有見盛晚星公布,說她的男朋友到底是誰。”
“好了,你們就別瞎操心了,我們隻是工作關係,晚星工作能力達標就夠了。”
另外一個人附和,“就是,你們都少八卦了,自己工作都沒有做出什成績,有那時間和心思八卦,還不如想想辦法,怎把節目給主持好呢”
已經被顧少則扶著離開的盛晚星,分不清東南西北,顧少則扶著她,看著她亂撞歎了口氣。
“我還想著,能跟你好好聊聊,多問點關於亞蝶的事情。可看你現在這樣,應該是也問不出什來。”
盛晚星仰著臉看他,滿是笑意,“你問吧,想知道什我都告訴你。”
顧少則看她還能正常對話,就以為她也不是完全醉了,就開口跟她問道“亞蝶為什不回來這次節目,不是說好的,讓你們兩個一起回來嗎”
“要是隻有你一個人回來,我也不必這煞費苦心。”
顧少則沒見到南亞蝶回來,心的失落,那不是一點,畢竟辦一個新的節目,不是他做老板的,一張口一句話就能決定的,他也是頂著那多的壓力。
而且,這件事,也是因為陸慎行答應了負責節目的所有開銷,打包了這個節目的費用。
總之現在卻隻有盛晚星一個人回來了。
盛晚星眯眼笑著,眼底的笑意亮晶晶的,像是星海那般,她打趣的說著,“你想亞蝶了是不是”
“亞蝶有你真好。你們之間,沒有外人摻和,真好。亞蝶她會回來的,她一直都在為你努力。她本來這次是想要回來的,隻是決定回來的前幾天,她,她的教授忽然找她”
“說”盛晚星腦子有些空白,廢了好大一會時間才想起來,“對了,說看中亞蝶畫的畫了,你知道亞蝶畫的畫吧她畫的畫超級好看。”
“她的教授有個朋友是盧浮宮的畫家,最近這段時間要辦畫展,他把亞蝶的畫推薦給了他的朋友。所以,亞蝶就去參加畫展去了。”
“亞蝶繪畫很有天分,她就是一直沒有機會。成功欠缺了那點運氣。”
“現在好了,有貴人幫她,有伯樂找到她。如果畫展成功,她的畫取得好的成績,那她肯定會飛奔回來找你的。”
顧少則聽著盛晚星說這話,嘴角抑製不住的上揚。
盛晚星看著他傻笑,也替南亞蝶高興,“看看你這一臉的癡漢樣。難怪亞蝶會這愛你。”
要是給別人,應該早就放棄南亞蝶了,畢竟沒有人能等得起,而且南亞蝶一直不給顧少則回應。
他們兩個能走到現在,全靠顧少則的堅持,還有全心愛著南亞蝶,不停的讓步。
顧少則正高興著,一個沒留神,就看到盛晚星摔倒在地上,他連忙伸手扶著她,可盛晚星一直東倒西歪的,他扶她起來實在是費勁。
好不容易扶起來了,盛晚星卻突然撞到了一個人懷。
“誰讓你喝這多酒的”陸慎行皺著眉頭,手扶著她的腰間,聲音有七分寵溺三分責備。
盛晚星手抵著他的胸口,看清楚了麵前的這個人,“陸慎行我沒喝酒,我答應過你的不喝酒。”
曾經她答應過他的,不再喝酒。
當她說出這話,那一那,陸慎行的心翻湧著說不清的滋味,原來就算是她酒醉,也還是記得他跟她說過的話。
顧少則看向陸慎行,“我正準備要送她回去,沒想到在這碰到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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