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的罪名,不同的人。當年坐在那把椅子上的是父親,他是不是也經受過這樣非人的虐待,他當時一定非常的痛苦和無助,一直很愛幹淨的父親怎受得了牢獄的環境,還有莫須有的罪名,一切的輿論壓力和不實,將他最終推向了高樓。
至今她都深深記得父親見她的最後一麵,他是笑著的,溫柔而苦澀的笑容,刻在墮入高樓的前一刻。
沈佳怡覺得眼前一陣暈眩,她抬起手撐著頭,雙眼緊閉。
顧嘉麟,你贏了。
喬目和白彤尾隨著顧嘉麟的車子到達警局,被攔在了外麵,所以當顧嘉麟走出去的時候,碰巧看見站在大樹下徘徊的兩人。
“二哥。”喬目擔心地走上去,看了看他的身後,確定沒有再跟出來第二個人,“二嫂呢?”?說完,喬目突然想起白彤還站在身旁,他心有餘悸地回頭看了一眼她,然後支支吾吾地開口,“嗯,我是說……沈佳怡人呢?她不是跟你一起來的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男人冷峻的臉上不願意再多說一句話。
他開車離開了。
見顧嘉麟安然無事,也沒有發生任何喬目以為會發生的大事,白彤對沈佳怡的行蹤沒有一點興趣,她在路邊攔了一輛車也離開了,喬目本來想要送她,可她卻拒絕了。
因為她要去的地方,喬目不一定會載她,說不準還會阻止她,那就是顧嘉麟的別墅。
男人那副樣子離開,絕不會乖乖回到公司。
她自認為自己很了解顧嘉麟。
可當她到達別墅的時候,用指紋打開了大門,走進客廳,發現顧嘉麟壓根就沒有回來。
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,正好和進門的女人撞了個正著。
沈佳怡緊皺著眉頭,看著麵前的不速之客。
“**,我可以告你私闖民宅,你知道嗎?”
沈佳怡的出現是她沒預料到的,她也嚇了一跳,可看見沈佳怡,她就不自覺地想跟她針鋒相對。
“當然可以,不過你先問問這棟別墅的主人允不允許,畢竟我是輸入指紋進來的。”白彤抬起手,靈活地動了動手指。
真是該死的指紋鎖。
沈佳怡佯裝鎮定地在玄關處換了鞋子走進來,路過白彤的時候,被她一手抓住了手腕。
沈佳怡疼的蹙眉,又是同一個地方。
“嘉麟到現在都沒有取消我的指紋,這意味著什,沈小姐心應該很清楚。”
“意味著那男人的記性不太好,今晚我會提醒他的。”
白彤手的力度加了幾分,暴露了她受刺激的情緒。
這讓沈佳怡有些經不住那塊地方的折騰,被疼痛惹得很是惱怒,她奮力抽回手。
皮膚上卻隱隱傳來不同於剛才的疼,眼睛向下看,青紫的印上,被白彤的指甲劃出兩道痕,緊接著從傷口處冒出幾滴血珠。
沈佳怡不耐地甩了甩手,然後瞪上白彤,“白彤,要你現在立馬消失在我眼前,要我打電話讓保安把你丟出去。”
她咽了咽口水,麵對沈佳怡的恐嚇,卻還是故意揚了揚下巴,用那清高的口吻回應著她,“你憑什?”。
“憑我是顧嘉麟名正言順的妻子,而你隻是個過氣的前女友。”
“啪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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