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心情不好,被這一盯,文樹更是不自在了。他抬起手叫住服務員,說:“你們咖啡送錯了,我點的是冰的!”
“哎——”店長急忙打住服務員的回答,朝他揮揮手,示意讓他下去。
“什意思?”文樹無奈地深吸了一口氣,看了看麵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。
店長從耳朵上拿下一支架在上麵的香煙,把玩在手,時不時地放在鼻尖聞一聞。
緩了一會兒才笑著說:“冬天,就應該喝點熱的,總是碰冰冷的東西,人心也會變得冰冷。自己都是一個沒有溫度的人,又那什來溫暖別人呢?”
文樹聽聞此話,毫不客氣地冷哼出聲,掀眸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店長,繼而說,“我不需要溫暖任何人。”說完,他端起咖啡來又喝了一口。
“哦?那前幾次跟你一起來的那個姑娘呢?”店長輕輕搖了搖頭,看見文樹喝咖啡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,他無聲地笑了,“認識你五年了,你可是從沒有帶過什姑娘來我的店。”
果不其然,一提起沈佳怡,文樹冷漠無表情的臉上瞬間就像一麵平靜的湖水被扔進了石頭一樣,激起了不小的漣漪。
說不上激動,可男人清明的眼睛,藏不住那份緊張。
“你記得她?”文樹問。
“當然,我不是說了嗎?她可是你第一次帶來店喝茶的女孩,我不想記得都很難吧。不過……”店長談及此,輕輕蹙眉看了看自己這個不大不小、不算華麗的小店,不解地問:“我這個店似乎沒什金銀財寶吧,她竟然也會約著朋友一起來。”
“約著朋友來?”文樹越聽越覺得不對勁。心底深處有一股不安的預感蠢蠢欲動。
店長點點頭,最終還是掏出一個廉價的打火機點燃了手的那支煙。
“你快說呀。”文樹焦急地一把奪過店長剛點燃的煙,眼睛瞪著他。
見這場麵,店長才發現可能是那個女孩出了什事了,他也不敢再耽誤,把周末白彤和沈佳怡約在這見麵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文樹。
咖啡的錢還來不及結賬,店的人就看見一抹黑色的身影匆匆忙忙地推開店門離開了,門口的鈴鐺被撞擊的叮當亂響。
一名新來的服務員不認識文樹,還想著出去追他結賬,剛到門口就被店長攔下了,“算我賬上。”
店長看著不斷走遠的文樹,在過馬路的時候不顧紅綠燈的變化,車子的喇叭聲和司機的怒罵聲瞬間混成一片。
他一向平靜和藹的臉上,忽然變得沉重。
“文樹,你可千萬別栽在了一個女人的手。”
顧氏集團的樓下,大家都差不多剛用完午飯回公司,在電梯口遇上了文樹,這些個女員工全都笑眯眯地給文樹打招呼。
可文樹卻似乎完全沒聽見,眼睛直直地看著電梯下降的層數。
“叮——”電梯到了,文樹急忙走進去。
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你們等下一趟吧,我有急事,非常抱歉了。”
道完歉,電梯的門相當給麵子地合上了。原本一頭霧水、很是不樂意的女員工們聽見文樹這番道歉,再怎生氣的怒火也燃不起來了。
果然,男人長得好看也是一種資本,誰說隻有女人的美貌是毒藥?
此時,總裁辦公室對麵,白彤正慢條斯理地吃著眼前的水果沙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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