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什冰?”喬目左右看了看,又瞅了瞅窗外的天氣,“這種天氣,冰凍很正常吧?”
“嘖,我說沈佳怡,沈佳怡就像一塊冰似的,昨天白彤生病了,我去照顧她,可回到家,沈佳怡竟然不在,零點過後還一身酒氣煙味地回來。”想起昨晚發生的事,顧嘉麟就一股子的惱意。
“這不正好證明了二嫂就是吃醋了嗎?”喬目麵露喜色,拍了一下手。
“可她說她根本不在乎。”顧嘉麟立馬打斷。
剛看見一點陽光的喬目,聽見此話,猶如感覺一盆冷水從頭澆了下來,嘴角咧開的弧度僵住了。
“她就是嘴硬吧。”喬目不屑地擺擺手。
“她認真的,而且從她的表情,我看到了一種近乎絕望的黑,而這種情感絕不是來自我和她之間。”顧嘉麟緊閉上了雙眼,昏暗的冥想中,沈佳怡冷漠的眼神清晰可見,“她說不在乎的時候,完全不像是開玩笑,更不是賭氣。”
喬目越聽越頭疼,這麻煩的女人,二哥怎就看上了呢?
“二哥,反正離你們兩個婚期的日子也快到期了,我看白彤還對你念念不忘,你幹脆……”
“國外分公司剛好缺個管事的,我看你挺合適。”顧嘉麟猛地睜開雙眼,一記嗜血的眼神就殺了過來,頓時把喬目嚇得不敢出聲。
手還端著的咖啡杯,凝滯在了半空中,喬目強製性地收回眼神,訕訕地幹笑了兩聲,“我開玩笑的,開玩笑的。我覺得吧,二哥你跟沈佳怡特別般配。”
“是嗎?說說哪般配了。”
嗯?喬目手指一顫,他拍馬屁,拍錯時間地點場合了吧。
挖了個坑自己跳?
“咳——”喬目幹咳著掩飾自己的魯莽,喝了兩口咖啡,正襟危坐地放回杯子,“二哥,其實你就是想看看沈佳怡到底在不在乎你,這還不簡單,我們給她下個套。”
想了想,喬目覺得這個說辭不太好聽,又糾正性地改了改:“我們……設個計,到時候如果沈佳怡沒上鉤,那……”
喬目欲言又止,後麵的話二人心都很清楚。
本就寒冷的冬末,馬上要遇上春天的降臨,冷暖空氣一交流,氣溫更是降了好幾度。
白彤站在公司天台的迎風口,手的東西已經交給了沈佳怡的助理。
耳邊大風呼嘯,遠處的天邊烏雲壓沉,即刻就要有一場狂風暴雨。
白彤邪笑地輕哼了一聲,“為什總是在這種天氣出事呢?因為陰雨天夠黑,夠吵,夠隱藏壞人啊。”
一陣狂風出來,將女人披散的卷發揚高了起來,在空中亂飛。鮮紅的唇色和天邊的黑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此。
與此同時,公司市場部一層樓的茶水間,一抹粉紅色的身影落在咖啡機前,周圍一人沒有。
劉助理對四周左看右望,鬼鬼祟祟地從褲兜拿出一個小袋子,麵密封著一顆知名的藥丸。
白彤的話在腦海中回蕩,“把這顆藥放進沈佳怡的咖啡,我會在你看不見的地方盯著你,你別想耍花招。”
“這是什?”
“你甭管,這,隻是能讓沈佳怡昏昏欲睡的東西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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