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?”顧嘉麟抬起頭,仰著輪廓分明的臉看向沈佳怡。
猩紅的雙眼此時盛滿了期待和鎮靜,在沈佳怡沉默的這段時間,顧嘉麟心底的那份期待在逐漸流逝。
一點一點的,直到沈佳怡的身體和肩膀鬆懈下來,雙手捧著男人精致冷酷的臉。
“你作為一個有婦之夫,是不是不該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,曖昧不清啊?”
“你在乎嗎?”顧嘉麟緊抓著那個話題不放,就非得聽見沈佳怡親口說出“在乎”那兩個字才算完。
女人執拗不過,視線從他的眼睛往下移,落到了那張微張的薄唇上,二話不說便吻了上去。
這一吻,足以將顧嘉麟最後一道防線衝毀,他不顧女人的抗拒翻身把她壓在了沙發上,大手伸進衣服,順勢而上。
唇間交纏曖昧,熱情如火,
兩人從帝豪輾轉至別墅,陽台的門大開著,涼風從門外灌進來,將窗簾鼓得高高的。
風越來越大,月光趁機闖進屋內,把床上兩條赤裸糾纏的身體照的愈隱愈顯,熾熱而又曖昧不清的空氣因子在風中混亂。
俊朗的臉龐硬朗起來,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女人細嫩緋紅的臉頰,像護一個瓷器似的,既溫柔又霸道。
“你將會是我一個人的。”男人抱起她的腰身,耳邊立馬傳來那一聲嬌媚似水的聲音。
女人的呻吟猶如一針針興奮劑似的,打入男人的心髒。悅耳的聲音越頻繁,他就越有動力。
總是聽著別人說男人“一夜七次”那是精蟲上腦,會被榨幹的。
而沈佳怡切切實實地感受了一次,她現在全身無力,隨便翻個身都覺得渾身疼痛,說不出具體哪些地方地方疼。
但總歸來說,就是全身都疼。
疼的她呲牙咧嘴,疼的她**,疼的她近乎沉浸婚姻這個泥沼頭。
奮鬥了一整晚,等沈佳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五點的時候,睜開雙眼,看見屋內沒有一點光線,窗簾的那層遮陽起到了完美的隔絕作用。
一時分不清時間,沈佳怡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,心想時間還早,就又發了一會兒呆。
一閉上眼,腦子不自覺地浮現出了從昨晚至淩晨,在這張柔軟寬大的床上,她和顧嘉麟發生了什。
當回想起最令人麵紅耳赤的場景時,沈佳怡倏地睜開雙眼,急急忙忙摸過床頭邊上的手機,一看!
16:30分!
沈佳怡倒吸了一口冷氣,腦子一片空白!
她下意識地想都沒有就給顧嘉麟撥去了電話,聽著電話正在接通的“嘟”音,沈佳怡心急如焚。
他怎不叫醒她?今天還是工作日,她的確會把大多數精力放在工作上,不容懈怠,但那不代表她可以堅不可摧地在進行一場整夜的情事後,還能安然無恙地去上班啊!
難不成,顧嘉麟以為她是鐵打的?這相信她的生物鍾?
正在懊惱慌張之中,貼在耳邊的電話震了一下,提示電話接通。
“顧……”
沈佳怡剛想著急地訴說自己睡過頭了沒去上班,還想詰問他為什不叫醒她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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