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人,把她給我帶下去扔進水牢,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讓她上來,還有,繼續去尋找陸朝花的下落,如果這一次再找錯了人,等待你們的是什樣的懲罰,應該不用我提醒你們都清楚。”
“是,少爺,我們現在就去做。”
許佳琪被其他人帶了下去,正巧跟前來這的穆逸陽撞個正著,他也是一早聽到了風聲趕了過來,沒想到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,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。
“少爺,這到底發生了什事?”穆逸陽看著許佳琪哭的像個淚人,心很不是滋味,隻是現在麵對的人是慕容軒,他根本無法抗拒的人。
許佳琪哭著離開,她早就清楚慕容軒的手段,隻是沒有想到,現在自己已經到了這個地位,他仍舊說懲罰就懲罰,一點麵子都不給她留下。
書房,穆逸陽站在一旁,直視著對麵男人的背影。
慕容軒繼續把玩著手的高腳杯,獨自品嚐著紅酒的甘醇,細細的品嚐,麵上波瀾不驚,一點剛剛生氣的怒焰都沒有。
這樣的慕容軒神秘的讓人無法靠近,但,穆逸陽看到許佳琪被帶走的方向是水牢的地方,看來她這一次是真的觸怒到了慕容軒。
“少爺……”
“如果你是想為這個女人求情的話最好不要說了,這個懲罰對她來說已經是最輕的,如果你再次來煩我的話,給她的懲罰會比現在嚴重幾倍,不過,如果你現在能去把陸朝花找回來,說不定我會對許佳琪從輕處理。”
慕容軒的話剛剛說完,穆逸陽的人已經離開了書房。
慕容軒的嘴角微勾,真不知道像許佳琪這樣心機很重的人有什地方吸引人的?
繼續品嚐著手中的紅酒,慕容軒覺的此刻喝的酒中夾雜著一絲酸澀,根本配不上82年拉菲的頭銜,“啪”,下一秒,紅酒杯摔落在地上,82年的拉菲散落一地。
另一邊,市中心的婦產科醫院,陸朝花一路找到了嬰兒房,站在門口的玻璃窗看到了屋的保溫箱,在一眾孩子的中間那個保溫箱麵,她的兒子躺在麵睡的正香。
陸朝花現在心終於放鬆了一些,她慢慢的走到門口,想要帶著孩子一起離開這。
手剛剛放在門把上,肩膀上一重,身後不知道什時候出現了兩個護士,虎視眈眈的注視著眼前的人。
“你是什人?為什大晚上出現在這?你想對這的孩子有什企圖?”
“我是這十二號保溫箱孩子的母親,是我啊,你沒有認出我嗎?”陸朝花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進來包裹的太嚴實,讓人產生誤會也在情理之中。
陸朝花把頭上的帽子和口罩拿下來,兩個護士麵麵相覷,其中一個人已經認出了陸朝花的身份。
兩個人這才放下心的戒備,隻是她們想不到為什陸朝花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,還要在晚上帶著孩子離開,與其是家長過來接孩子,還不如說是帶著孩子逃難更加的準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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