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記憶最深的就是晚上十一點了,我們在店值班,屋、屋外都安他靜靜的,那時是冬天十一點的時候,挺晚的,也該安靜了。 他洗一把臉,往工作台前一坐,打開台燈,就給人做修複的活。 他坐在那兒鏨刻,每一鏨都是極為用心的,不能有一點失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