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約半刻鍾之後,張三葉經過一番推敲揣摩、總算找到了此地機關的關鍵點。而一旁瞎混的蕭安樂,竟完全看不出這其中有什“學問”。
他從始至終,隻看到張三葉在那不停的敲打牆壁、地麵。幾乎每個位置,敲打的時間也各不相同。很有可能,此地的機關都是“聲控”的。
這也難怪,畢竟蕭安樂這人閑著沒事就喜歡異想天開、不切實際,他此刻根本沒去在意此處機關的構造原理,反而去思考另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——身處“遠古”時代,這的人啥時候掌握“聲控”技術了……
就在他本人天馬行空、脫離主題之際,對機關之術頗具天賦的張三葉,已經順利的解除掉這通道上的機關。
未免蕭安樂接下去“心態崩掉”,張三葉便一臉嚴肅的對身後發呆的蕭安樂說道“等下蕭兄記得跟緊我的步伐,沿著我的腳印前進。”
“這的機關,遠比我想的還要複雜、危險,咱們必須集中注意力。稍有不慎,咱倆的功力就算再往上提升一個層次,下場依舊隻有死路一條。”
收回心神,蕭安樂隨之慎重的點了點頭,表示自己盡量不會瞎搞。看張三葉此刻的神態就能知道此一時彼一時,這的機關威力,絕對非同小可。
為了他們兩人的性命著想,蕭安樂唯有盡量克製住自己內心之中的慌亂,沿著張三葉的腳印,緩緩朝前走去。
待到他倆即將走到通道的盡頭時,前方數十米外的通道竟然又出現好幾條岔路。
見此一幕,頭前帶路的張三葉忽然眉頭一皺、緩緩蹲了下來,悄聲對身後緊隨而來的蕭安樂說道“先停一停,這有個很厲害的機關,我得先觀察一下……”
道完這番話,張三葉便四處觀察起來。至於身後的蕭安樂,他此刻也是閑著沒事做,於是就學著張三葉的樣子,裝模做樣的觀察了一波。
然在他此刻的眼,這的環境對他來說,實在太過複雜。一看到前麵九曲十八彎的分岔口,他的大腦就升起一陣莫名的脹痛感。
隨著內心傳來一陣慌亂,他就覺得這地上的每一粒灰塵、每一塊石子,全都特嗎的長得一模一樣。他一點都分辨不出來,這會隱藏著什機關……
然從其他方麵來講蕭安樂確實注意到一些,張三葉不曾注意到的細節。
經過一番仔細的觀察辨認,蕭安樂便蹲下來,仔細觀察那塊像是被風吹過的灰塵痕跡那邊。
隻見他眉頭緊鎖,對四下觀察此處機關構造的張三葉說道“看樣子,前麵好像有人比咱倆捷足先登了。”
聞之一驚,正在尋找破解此處機關之法的張三葉,頓時滿麵驚駭的扭過頭來問道“這怎可能呢?!我來回仔細的觀察了一遍,這的機關布置極其縝密,必須先觸發其中一個小型機關,使得其中鏈接其他機關的某個紐扣,旋轉到一個適當的角度。”
“之後在觸發這個小機關的同時,還需要把握好時間維度,按下另外一個機關的按鈕,使得鏈接整體機關的紐扣再次轉動一個位置,然後再接著……”
完全聽不明白張三葉到底再“胡說”些什,一陣頭大、完全不懂這些“機械原理”的蕭安樂,馬上就緩了緩神、一把打斷他的話道“能不能說得更簡單一點,我聽得頭都大了。”
話語一頓,看著蕭安樂頭冒青煙的神態,張三葉便深吸了一口氣,緩緩答道“總而言之這段通道的機關布置極為密集和複雜,實乃世上罕見。如果不依次破解,根本走不過去。”
這話聽明白了,蕭安樂便指著地上的痕跡問道“照你這說,這四周的機關都處在“待機”狀態沒被觸發,如此外人是不可能過得去的?”
點了點頭,張三葉隨之答道“是這樣沒錯。前麵我們已經領教過此地機關的厲害,而這的機關檔次,比之前的還要厲害!因此我想這地上的痕跡,應該是風吹的。”
“蕭兄再看看這個通道的空間,它的高度還不到一丈(3米),寬也不過半丈餘。這後半段足有20餘丈遠,上下左右都有觸發裝置,排列得密密麻麻,根本沒有落腳之處。”
“除非有人長翅膀飛過去,或者一身的輕功達到超凡脫俗的地步。不然的話,我很難相信,有人能在絲毫不觸動此地機關的情況下,安然無恙的飛躍那遠的一段距離!”
聽完張三葉的一席話,蕭安樂也自我考量起來。
然結果確實如他所說在這樣一個狹隘的空間,蕭安樂也做不到僅用輕功,就能緊貼著通道,飛躍那遠的一段距離。至少以他現在的功力來說,要做到這一點是非常不現實的。
隻是這一路走來,蕭安樂雖然記不住路,但是通道內的一些細節,他卻看得非常清楚。
沿途好幾段路,隻有這留下一絲可疑的痕跡!至於其他地方,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,那這意味著什?!
老實說,蕭安樂不太讚同這地上的痕跡是自然現象。可要是這地上的痕跡是人為的,那故事就變得有些驚世駭俗了。
更重要的是這地上的痕跡還很新,並沒有被通道內的舊土所覆蓋。想來是前不久,有什人留下的……
沒等他繼續思考下去,張三葉已經著手破解此處的機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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