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骸骨”皇後捂住嘴,“真想不到,這小的孩子他們竟然也下得去手。”
皇帝已經被氣到麻木了,此時他就是想弄明白,大皇子究竟還能做出何等傷天害理之事。
“把盒子打開”
“是。”
在帝後的見證下,傅仲將裹滿淤泥的盒子打開,從中取出一份用油紙包好的地契。
“啟稟皇上,是這個院子的地契,上麵寫得是”
說到這,傅仲突然啞聲。
皇帝催促,“寫的是誰”
傅仲這才開口,“是聖恭將軍之子顧青之的名字。”
皇帝倒抽一口氣。
“是誰”
傅仲重複到,“聖恭將軍之子,顧青之。”
皇後皺眉,“皇上,臣妾久居深宮,也曾聽聞大皇子與聖恭將軍之子顧青之關係甚好。這件事會不會是他們兩人”
皇帝抬手打斷,“去,把聖恭將軍給朕叫來。”
片刻之後,顧天睿從從趕來。
“微臣叩見皇上。”
皇帝揚了揚下巴,“自己看這是什”
傅仲將那地契遞給顧天睿,顧天睿掃了一眼,並不顯得慌張。
“回皇上的話,這個宅子的確是犬子的。並且還是微臣在他成人之禮後親自替他置辦的。”
皇帝冷眼,“這說來,你是自己認罪了”
顧天睿磕頭,“如果臣沒記錯的話,這個宅子早已在前年就變賣了出去。”
皇帝半信半疑,“既然已經變賣了出去,為何要將地契深埋在荷花池內你們是在隱藏什”
顧天睿“微臣不敢欺瞞皇上,這宅子的確是在前年就以變賣了出去。皇上若是有所懷疑,可以在上京的衙門查到相關檔案。至於為何地契會出現在荷花池內,以臣之見,恐怕是某些人想要嫁禍犬子。”
顧天睿說著話時目光似有似無的看向傅仲和皇後,倒是讓皇後心中一緊。
茶樓上,顧嬈靠在窗戶邊聽著他們的對話,忍不住柳眉緊蹙。
“顧天睿好快的速度,短短兩三日便將宅子出了手,還製造了前年變賣的假證。”
祁紓塵遞過一杯熱茶給她。
“顧天睿生性狡猾多疑,且在朝中勢力龐大,要想找個人替顧青之頂罪,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。”
顧嬈咬唇,“好不容易到了這一步,居然還不能將顧青之的罪行公之於眾,我實在是不甘心。”
祁紓塵垂眸淡淡到,“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,對付某些敵人,你需要十足的耐心。”
茶樓之外。
皇帝見顧天睿證據確鑿,便不再追究顧青之的罪名。
“事情便到此為止。朕乏了,皇後命人回宮吧。”
皇後掃了眼還跪在地上的大皇子,“皇上,大皇子還跪著呢”
皇帝淡淡開口道“大皇子品行不端觸怒天威”
“皇上”顧天睿突然冒險打斷了皇帝的話,他上前兩步,仰著頭小聲的朝皇帝說到,“此時關乎皇家顏麵,皇上不如先讓大皇子回府思過,容眾臣商議出一個妥善的處置方式。”
皇帝原本就嫌丟人,顧天睿這番話正中他的下懷。
“顧愛卿所言極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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