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女人而已，這漫長的歲月了，你還放不下嗎？”少年大喝道。

    “你心中的執念又何嚐放下，若已斬盡，你早已破開大道，甚至稱皇作帝了，而你還不是不能釋懷，對古天庭之崩壞自責、歎息。”

    “我無路可走，而你，有的選擇。”獸衣少年抬頭，衝著攆車大喝道：“那個姓衛女人，他為你付出不少了，你想看著他遺憾而死嗎？若是你能為他想上一分，就當立刻死去，讓他放下一切，就此破開天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明知他心中無你，隻是當做妹妹，還設計害他摯愛，真是自私，你心中若還有你的衛大哥，當立即死去，彌補他心中的遺憾。”

    “是這樣嗎……我死你就能破開天道？”衛天女清麗絕倫的容顏上淚水晶瑩，不斷的滾落，顫聲道：“如果可以，衛大哥，我願意助你。”

    白衣少年搖頭，道：“不要聽他亂說，我已棄道，何須天道。”

    “衛大哥，不可以。”衛天女哭喊，此刻她隻是個無力的小女人，淚如雨下。

    “我的道，在她死在我懷中的那一刻，便已棄了。”白衣少年一笑，那風采絕倫，讓人迷戀。

    “我如今執念，便是護你一生周全。”

    “真婆媽，我來幫你，然後我們去古地府殺人，不然你這個狀態肯定遠不如我！”獸衣少年出手，一掌拍向攆車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駭然，這到底怎樣一個強者，這般的自信，要一掌就拍死衛天女嗎？

    “鏘”

    一杆雪亮的大戟橫起，擋住少年的去路，白衣少年出手，與他硬撼了一擊，神道法則擴散，諸雄匍匐，承受不起，忍不住叩首。

    這是真實的神道法則，而不是借助先天至寶，或者神器。

    唯一讓人慶幸的是，法則被控製在一定範圍內，不然所有人都要死去！

    “你這個女人呀，毀了他的前生，而這一世他也有機會超脫，但是卻又遇上了你，又毀了。”少年譏笑：“你可真是他的克星啊，遇上你，他前生後世都得遭殃。”

    “我如果是一個負累……我願立刻去死！”衛天女垂淚，不再像是一個女強者，而是一個柔弱到不知所措的小女人，想到過去，她的心很痛。

    白衣少年喝道：“糊塗，你活著也好，死了也罷，我都已經棄道，我時日無多，此番出世，便是守護你與了卻最後的願望。”

    衛天女聞言，心中更加劇痛，不離不棄，這多年，她的衛大哥一直守護在身旁，不曾離去，她的臉上清淚滾落，一句話也說不出，有的隻是悲咽。

    “真是無趣，你迂腐到了這種程度，難怪將死，走吧，我可以讓他們留她一命，不會殺她，你我這樣的人兩敗俱傷落幕，實在是天地間的悲劇。像我們這樣的人，怎也應該去古地府大鬧一場，讓他們知道，曾經這個世界有兩個人可以威脅到他們。”

    “這個宇宙太汙濁，於你我沒有什意義，我們去殺進古地府。”獸衣少年哈哈大笑，施展了一個大神通，這個地方頓時崩碎，強行將戰場轉移，消失而去。

    “古地府，是該算這筆賬了。”白衣少年衛天戈目光燦燦，爆發出奪目的神芒。

    衛天女呆呆的看著他，這一刻，她仿佛回到了遠古時代，看著他冠絕天下，看著他萬眾矚目，風采奪目。

    “衛大哥，如果當年我沒有那做，你會不會是另一個結局？”衛天女哭泣，輕聲道，什雄心壯誌，什成神，對她來說都不重要了，隻有這個人的答案，是她最後的追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