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雨馨聽到黃雅珍說自己有一位瘋瘋顛顛的媽媽、不知所蹤的爸爸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,拿著水壺的手顫抖著緊緊抓著水壺。
罵她欺負她,她可以忍,但是唯獨不能忍受任何人對自己父母的半點不敬。
多年壓鬱在心的痛苦無處發泄,憤怒、憋屈,心麵好象燃燒一團怒火一樣,整個人崩潰的失去了理智。
人變得非常暴躁,提住水壺的手抬起來,毫不猶豫就要砸向黃雅珍的頭。
水壺快要砸向黃雅珍那一瞬間,她看到黃雅珍那公主般的傲嬌神色,怔了一怔。抬起頭看到走廊窗戶外麵的明媚陽光。這好的陽光,我的生活一定要過得美美的。
水壺砸向她,把她砸傻或砸傷自己還要負法律責任。
從剛才看她哭哭啼啼被黃誌德拉走,就可以看出這個女人胸大無腦,不能動用武力,要用腦力。
要對症下藥,不能衝動,衝動是魔鬼。
她立馬上強迫自己把手放下來,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緩了緩神把那顆暴躁的心慢慢平複下來。
既然你的病根是陸天一,那我就不客氣給你下藥,看你能傲嬌多久。
陳雨馨緩緩抬起眼簾,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她,嘲諷的說道:“你說錯了,我幫你更正一下,是陸天一看上我的人,喜歡我。“
這些年黃雅珍在陸天一麵前,一直裝成小白花一樣。認識陸天一9年,陸天一從來沒有結交過任何的女性的朋友,這多年在熟悉他們的人麵前,黃雅珍都把自己當成陸天一的女朋友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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