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紫彤連忙輕輕掙紮了一下被他握著的手臂,說道:“我自己可以走的。”
任仁輝一臉懊悔的說道,“昨天晚上看到你的腳受傷,我沒有做到一位有紳士風度的男士就走了,我回家後感到很內疚。”
郭紫彤擺一擺手,然後單著腳“蹬蹬”跳到小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。
抬起頭看著任仁輝笑了笑擺擺手說道:“你千萬不要內疚、我明白,理解,你也是心痛老婆才會這樣。”
任仁輝坐在另一張椅子上,看著郭紫彤一臉的疑惑,表情很認真的說道:“我沒有結婚呢,那來老婆?”
郭紫彤抿了抿嘴,戳了戳他放在桌麵上的那單肩包,“你老婆應該在麵吧?”
任仁輝半傻半懵的說道:“原來你在講我的相機啊!”
歎了一口氣,“我們這些做記者的天天要扛著台相機出去幹活,相機時刻陪伴我,所以就當它是老婆一樣。”
郭紫彤‘嗯嗯’了兩聲後說道:“所以我理解、明白。”
“咦,我差點忘記了,我前段時間采訪扭到腳,有一個朋友送支藥膏給我,我用後兩天就好了。他說是家祖傳秘方研製出來的。”一邊說一邊打開他掛包的拉鏈取出藥來,就放在郭紫彤的麵前的桌子上,是用一個圓的瓶子裝著的。
郭紫彤看著他放在桌麵上的那瓶藥,抬起眼簾瞄了一眼任仁輝,“謝謝了,我早上已經買了雲南白藥來噴了,已經好了很多了,隻要腳不碰地基本不怎痛了,今天我還有一點事情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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