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來幾次，他的心髒真會受不了。

    他想顧如水也是。

    他一個正常的人都這樣，顧如水這個病人更是。

    顧如水微怔，意外白洛宸會這樣說，瞬間笑了，忍不住委屈回道：“這恐怕很難。你知道的我這病，現在很嚴重。說是非常嚴重也不為過。”

    此刻的他們是用中文交流。

    沒有說法語。

    隻有和法國人說話時，他們才用法語。

    當然，如果有些法國人會說中文的話，他們也是會與他們說中文的。

    白洛宸抿唇，沒有說話。

    他當然知道顧如水的病情現在很嚴重。

    為此，他很難過。

    他不想這樣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這樣。我這病是沒有辦法的事。”

    顧如水看到白洛宸這樣，挑眉，趕忙這樣說，不想他這樣。

    這樣為她難過，傷心，痛苦。

    白洛宸一臉凝重，看著顧如水，輕點頭，表示知道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我知道了。”他輕應，邊伸出手，輕握住顧如水的手，柔聲說道，“你也一樣。不要擔心，不要難過。我會想辦法醫治好你的。”

    他不會讓顧如水死的。

    顧如水輕點頭，表示知道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輕應，邊又道，“好。我聽你的。我們都要這樣。不要難過，不要不開心。不要一切負麵情緒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白洛宸輕應，表示好的。

    顧如水淡笑，以作回應。

    白洛宸滿意。

    他不再說什，繼續喂顧如水喝藥。

    直到一碗藥喝完。

    白洛宸將碗和湯勺給傭人，看著顧如水，淡笑，柔聲問道：“餓不餓？要不要再吃些東西？”

    他想到早餐，顧如水沒有吃多少。

    顧如水搖頭，表示不想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