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要把自己喝死的樣子。
容景看著心疼,也憤怒。
他上前,一把奪過了厲淩寒的酒杯,冷然說道“你不要喝了。你這樣喝,無濟於事。隻會讓自己喝酒。”
不管發生了什事情?
喝酒,都不是解決的辦法。
喝酒,隻是在麻痹自己,將自己喝醉了,一時忘記痛苦。
可是,酒醒後,事情還在,還是沒有解決。
所以,他不想厲淩寒再這樣喝下去。
他這樣喝下去,身子也會喝壞。
再有,今天,他是不是也不打算去公司,這樣喝?
要是這樣的話,他就更不想厲淩寒再這樣喝下去了。
他可不想今天又是他一個人坐鎮公司。
很累。
他一個人坐鎮公司很累。
公司也不是他的。
是厲淩寒的。
他才該去坐鎮公司,而不是在家喝酒。
厲淩寒同樣一臉冷然,伸出手,將酒杯奪回,冷然說道“我就是要喝醉。”
此刻,他就是想喝醉,才想喝酒,繼續喝酒。
因為隻有醉了,他才能不那難受,痛苦。
容景一怔,意外。
他看著厲淩寒,神情凝重,忍不住再次問道“你和白夕怎了?你們到底怎了?你才會這樣。”
他想知道。
厲淩寒抿唇,不說話。
不想說。
他要怎告訴容景,他和白夕分手了?
他要怎告訴容景,他和師若凝睡了?
所以,白夕要和他分手,堅決要和他分手?
容景對厲淩寒這樣,挑眉,意外和也疑惑。
這樣想的他,也就這樣問了“為什不說?你不說,我怎知道?怎為你分憂?”
厲淩寒回神,一臉冷然,沉聲回道“你不需要知道。我也不需要你分憂。”
容景一怔,繼而,笑了“好。那公司我不管了。那可是你的公司。不是我的。今天,我也不去公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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