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連柒一個趔趄,揉揉額頭從半躺換成坐立起來。從雲宴樓回王府,一路是京城官路。
不會出現什歹徒搶劫的,她倒是要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人擋住車道。
“蘭溪,可是有什人擋在車前了?把我撞得生疼,可是認識的。”
她也不是不講理的人,若是無意為之倒也就罷了。要是有意的,真認為她赫連柒是軟柿子嘛!
“郡主可有傷到?奴婢萬死,驚擾了郡主玉體。攔車之人正是前日郡主打發出去的芸娘,她就坐在王府門前。”
“本郡主身體無恙,可是府中那位芸娘?”
這位芸娘乃是原主的奶娘,在王府中這層身份。對府中下人頤指氣使的,非打即罵。
原主對府中一概不理會,這倒是更助長了芸娘的囂張氣焰。漸漸打起赫連柒吃食的主意,正巧被她碰見。
赫連柒不惹事生非,不代表她怕事。便讓蘭溪罰芸娘在院中跪了一個時辰,並且之後去後院幹些打雜的事。
對主子不忠的奴才,赫連柒自然不許她整日在自己眼前轉悠。誰知這個芸娘,在院中跪了半個時辰就暈過去。
聽著蘭溪的稟報,赫連柒沒功夫搭理她。就讓府醫去看看,人醒後赫連柒就打發她出府。
離開王府時,赫連柒為沒有虧待了她。給她多付了三個月的工錢,她留在府中的東西也可以帶走。
怎知她倒是不願意出府了,之後的事赫連柒不太清楚。她交代蘭溪去辦的,好像是被守門的府兵趕出來的。
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,在王府當差本就是富得流油的事。府上下全是管家打理的,對下人也是極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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