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,這飛鳳金釵確實是世子在去年你十二歲生辰時送的。郡主嫌棄金釵戴著麻煩,這才放著的。
這芸娘卻壯著膽子拿出府去,現在還成了她行凶的利器。蘭詩也是氣不過,望郡主息怒。”
蘭溪拉著蘭詩的手連忙跪在赫連柒椅子後麵,頭都快低到青石板上去了。
“蘭溪,本郡主沒有維護芸娘的意思。蘭詩是我的侍女,她那一茶杯若是砸了下去。
你知會怎樣?你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本郡主,代表著赫連王府。
那京兆尹會怎想,認為本郡主認了芸娘的罪證。之後,就得按律法處死。”
赫連柒掩麵細聲回著蘭溪,她總感覺芸娘殺死趙曉雷一事有些奇怪。
可是堂上的人證、物證具在,好像就是京兆尹所說一番。
赫連柒示意兩人起身,蘭溪表情凝重。內心暗悔,是自己衝動了。
芸娘明麵上說已經打發出了王府,可按理說她也是郡主的奶娘。
一時半會要把她與王府關係撇清是不可能的。而且,芸娘沾上的可是命案。
若是處理不好,讓人落下口舌。定會給王府,給郡主帶來禍患。
蘭詩可就沒有和蘭溪一樣聰慧的明白赫連柒的意思。就是認為郡主在護著芸娘,直當的說。
“郡主,就是對芸娘好。這大人都說得如此明了,還能有什不對之處。”
小聲嘀咕還是讓靠近的赫連柒聽見,腦海閃過一道光。
“對的,就是明了。”
這芸娘的案子太過清楚明白了,好像這一切都是天衣無縫的。
就是太過巧合,才讓赫連柒感到害怕。按理來說,殺人這種案子是比較難破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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