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安慰京兆尹的,還是赫連柒在自我安慰。
細節往往就是能決定一件事情的成敗所在,牢房的油燈滋滋作響。
赫連柒拖著衣袖出了大牢,身後跟著不能靜心的孫紹涵。
“京兆尹,可知山重水複疑無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。趙曉雷一案終是會破解的。”
站在衙門的水榭湖橋上,盯著橋下的流水。人總是想著往高處走,而水隻能向低處留!
“郡主,可要在衙門府中用過些吃食。這都快到巳時唐後,是下官怠慢了!”
人為財死,鳥為食亡的!人是鐵飯是鋼,是要頓頓吃的!
“大人,這吃的不急。本郡主且先問你幾個問題,你以京兆尹身份回答就行!
第一,這趙曉雷死了對誰最有好處,或者是益處最大!第二,趙曉雷可與誰有仇?
第三,趙曉雷和芸娘都死了,這其中留下他們家中財產的又是誰?”
赫連柒倚靠在橋架上,眼睛微閉。推理真是個傷腦筋的,一會就又困了。
“趙曉雷就是個好賭之人,在賭桌上就是個給別人送錢的。應該不會與誰交仇。
趙曉雷和芸娘都死了的話,還有兒子趙虎。若是趙曉雨要養趙虎,會留給他家一大部分銀兩。
這其中一小部分,會留給官府充公的。畢竟,衙門這多人也要養著啊!”
孫紹涵欲言又止,這官場衙門的事相信郡主是能聽懂的。他不能直說,點到為止。
“趙曉雨一家”?赫連柒一笑,看來此人得好好查一番。
趙虎不過就是個幾歲大的稚兒,能用些什銀兩。芸娘當差多年,家底殷實。
“多謝京兆尹,看來大人後幾日要有得忙了。本郡主,隻能猜測。這趙氏夫婦的供詞不得相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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