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沒動,王春一個枕頭扔了過去。眉毛濕漉漉的,眼中的怨恨更顯表情猙獰。
趙曉雨也甚是煩躁,芸娘現隻是在牢中關著。趙曉雷的命案還沒了結,官府還在查案中。
沒想到王春這個傻貨就把芸娘的玉簪大搖大擺的戴了出去,還厚顏無恥說是自己送的。
“王春,你不昏倒了嗎,怎知大夫說要煎藥的事?”
把枕頭撿起,冷笑道:“你喜好裝病就給我好好裝個夠,芸娘一案了結以後再出去。
要是你還不聽話,我不介意把你送去官府。好好歇著,別出去顯擺!”
趙曉雨將手中的枕頭扔回王春身上,毫無留念走了出去。
留下王春一人在房中哭訴,“趙曉雨,你給我回來!憑什不讓我出去,你回來!”
情緒失控,拿著繡花枕頭在床板上來回敲打著。
眼淚大滴大滴的落在龍鳳呈祥的被子上,“龍鳳呈祥”在王春看來就是個諷刺。
“你就護著芸娘那個下作東西,你不讓顯擺是吧,那我就毀了它!”
一個用力把髻上的青白玉簪拿下來,使勁的向枕頭上刺進去。
沒過一會兒,包裹著棉絮的紅部被刺破。麵的棉絮掉落出來,床榻上、地上,空中還在飛舞著。
“哈哈,芸娘你終於死了,死了!”把手中破布一扔,大笑含淚。
笑著笑著,淚水染上發絲。一根根青絲粘成一團狀,看不見王春淚眼。
連帶破布飄出窗外的還有那支青白玉簪,在屋外聽著牆角的絕七接住玉簪。
隨著一團黑布包著碎片一起放入衣襟之中,應著夜色施展輕功離開。
趙曉雨懷著疑惑回到私塾住處,腦海中回與小兄弟交談的話。
暗自想著,他的確沒有留下任何破綻。不能自亂陣腳,就與平日一樣皆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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