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不跪的赫連柒也沒太在意,反正這人她是給陸離尋到,說好給鋪子下的衣料單子她得要過來。
白玉穀和杜鵑草草收拾衣物跟在蘭溪蘭詩身後,蘭溪獻殷勤模樣落在白玉穀眼中。
“杜鵑姐姐,我叫蘭詩。你熱不熱啊,要不你先用草扇應付些,等回王府就有陰涼處。”
軟糯的聲音在白玉穀聽來就是她想要搶走自己娘子,還叫上姐姐,他可沒有這大的妹妹。
“多謝蘭詩姑娘,不知我們現在是要過去何處?”
接過包袱的蘭溪往白玉穀手臂上一掛,果然輕鬆多!
“我們現在是往王府花廳走去,郡主說是要吃玉熙街的冰糖粉,帶著蘭溪姐姐過去。
現在是陸公子帶我們回去,你們也不必擔心,王府的人都很和善,你要是……”
在府中有不便之處可以去蘅蕪院尋我,王府我熟得很。
蘭詩被落在身後尺遠,白玉穀一把上前奪過杜鵑手中草扇。
“鵑姐兒,我都快熱出汗了,借草扇給我用用!”僅用兩人能聽見的聲音,手還不老實抓緊杜鵑長袖。
蘭詩氣不打一處來,這人是從哪冒出來的?居然敢打擾她和杜鵑姐姐說話。
陸離默不作聲,身後的動靜知曉一二。據他所知,地下錢莊最近好似惹上了什大事。
許多樁欠銀子不還、還有曾逼死老百姓的事都被傳言出來。
恰好在這個時候梨園居然上演莊夢生,明擺讓人遐想。
不管白玉穀和杜鵑兩人與此事有無關係都得尋明底細,不能放兩個來曆不明人在柒柒周圍。
相對比陸離的憂心忡忡,絕七就要舒服多了。放開手中雪鴿,卷紙齏粉片刻便不見蹤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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