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突月?什突月是何意,陛下如此聰慧之人會不知道是何意思!”
赫連城倒是絲毫不怕百玄燁發怒的模樣,既然父王讓自己別摻合朝堂之事。
那他在百玄燁麵前到也就不用一副畢恭畢敬的臣子模樣,可能現在這樣才令百玄燁更放心些。
另一方麵就是自己也還未弄明白地下錢莊的背後到底是何人?
若真是突月有意來犯,還在京城中開起了錢莊鋪子與朝中戶部尚書還熟絡起來。
那隻說是突月蓄謀已久的計劃,那和他們簽訂盟約的突月太子也是自身難保。
“難道說堇沂也相信真是突月人為之?
要知道這幾年盯著北商的人可不少,南梁新帝必是最棘手的一個。
這個節骨眼上,突月犯不著自尋死路,與北商開戰。”
“那就是有人想要陷害突月,意為讓北商與突月鬥個兩敗懼傷時,好坐收漁利唄!”
赫連城毫不違和的接過百玄燁的話,突月對於北商來說就是一味砒霜。
掌握得好份量就是救命藥,掌控不好就毒藥。
“但是……”
百玄燁拿起案台上的信紙和迎春雪棠的畫卷,語氣有些猶豫。
“但是呢,陛下又在想這是不是南梁給北商下的一個圈套。
就是想拖住北商在離江岸邊的駐兵,然後再利用天寒地凍時,南梁對北商邊疆進軍。”
一針見血點出百玄燁的顧慮,離江兩岸相隔百遠。
若南梁真想對北商進軍隻有在冬季,冬日嚴寒。
離江水麵會結冰數尺,兵馬鐵騎在上行走根本就不是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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