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安雖然比不上蜀州蘇堂的錦緞刺繡,但地理位置優越,指不定華裳齋就可在此賺到不少銀子。
反正華裳齋之前也是在玉熙街中生存下來,這點功夫她還是有點的。
“那郡主為何又要把白玉穀杜鵑給調動過去,那京城鋪子也得有人守著不是。”
馬蹄聲漸漸放慢,摸著白色的鬃毛口中喃喃道:“白玉穀和杜鵑有經商頭腦,他們夫妻曾相助於我。
反正青安的鋪子還不一定能開起來,就當是買個鋪子在青安看看過往的成衣樣子,也好多有些圖樣。”
赫連柒不知鳶月,白玉穀杜鵑到底是那一方人派來的,既然沒有壞心思。
她也不計較這多,反正最後她走之時隻一人而已。
鳶月和赫連柒天南地北的聊著,主子隻讓自己在郡主身邊守著。不知白玉穀杜鵑又是為何?
前段時日白玉穀才升為書門門主,怎的樓主還不打算讓他回樓去。
千機樓書門作為六門之一,武功雖不是拔尖的,但藏匿和傳信的功夫是一等一的好。
那如此郡主身邊便就是有了兩位門主一位堂主,而樓主身邊就隻有絕七,暗門門主時不時出現。
鳶月擔憂的不是樓主身邊沒人,而是樓主的怪病。
千機樓知曉主子有怪病的人不多,這萬一要被江湖上的人知曉,後果可想而知。
“郡主我們此行,可要在離江待上多少時日?”鳶月作為商門門主自然知道離江,但卻也從未到過。
傳言離江是一碗水半碗沙,江水常年不得清澈,尤其是在春秋雨季更甚。
“嗯,最少兩年,兩年之後我會再做打算。且本郡主此行意為曆練,不是來玩的。”
>>章節報錯<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