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桀先是眼眸一亮,而後又熄滅下去。杵著自己的劍柄,低低壓出一聲細蚊響動。
“沒有!全軍營隻有我們,是被戰王親自教導。每日受罰,每月必觸之血腥。
所以赫連柒你是想說,你是郡主,那老頭的閨女。而我,隻是一個小小地方的城主公子。
就應該乖乖受罰,還是因為你受罰?”
我的個老天爺,這是個什“革命戰友”,還以為他能記得點自己的好,不想全是壞處。
要不是剛剛的瓷碗被自己落下咋在獨木上,真想一瓷碗蓋住他喋喋不休的嘴。
自己要真是赫連戰他親閨女,還能混到此等光景。
一整日一整日的見不到蘭溪鳶月,可每次自己拖著孱弱身子回帳篷時,她兩人又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己麵前。
準備膳食整出明日要穿的所有衣裳,誠然也沒有什要提前備著,全然是玄墨色衣袍有什不一樣的。
“嗯,小小地方的城主公子?這個說法我喜歡,不過嘛,本郡主平生出最不喜的就是背黑鍋。
那剛剛瓷碗摔碎灑出去的水,可是在瓷碗中一滴不剩?
是否與戰王所求一樣,讓我們把水曬幹,在這種太陽?
根本就是無稽之談,要真是本郡主惹惱你而灑了水,我想,你還得感謝感謝本郡主為你免了一處罰。”
她們在風慢慢往下一個沙坡挪動,第二個沙坡雖然比不上第一個高度,甚至於現在還走下坡路。
兩沙坡之間形成一個凹凹的圓槽,兩邊沙土的高低不一給圓槽一個得天獨厚的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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